打算离开,突然发现车门不知何时被他锁了。
而韩非予也打了电话过来,尤姒看了看池越的表情,纠结着自己要不要接听。
她担心池越会捣乱,虽然自己和韩非予只是形婚,但毕竟以后在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她不想丢太多脸。
“口红找到了吗?”
韩非予看着不远处的红灯,心里十分烦躁,他能看出来那口红是尤姒去见池越的借口,可他完全没有立场阻止,他甚至不该打这个电话,而是完美的保持一个有名无实丈夫的形象不让她起疑自己有可能欺骗。
“找到了。”
在池越戏谑的目光里,尤姒的声音不稳,她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腿试图将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赶出去。
自己没必要向韩非予隐瞒的,他才是和自己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人。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回去后和你商量一些事情。”
因猜测池越就在不远处,韩非予故意说着似是而非的话,神经紧绷一颗不敢放松,手心里都有种湿濡的感觉。
“今天有点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尤姒并没有听出点什么,这个回答也是出于她自己本心,说到底他们也不过才认识一个多月,说到了解对方他们其实还算得上是个陌生人。
而且婚礼有什么事的话交给长辈们就好,用不着他们操心。
尤姒回拒的干脆,也在无意中取悦了池越,感觉到自己鼻前的烟草味突然浓郁了起来,赶紧挂断电话果不其然他就在下一刻凑了过来,唇齿舌轮番弄着自己的脖子,让人禁不住浑身颤栗。
“你身上烟味重,对孩子不好离我远点。”
尤姒推着池越,这并不完全是她躲避的借口,现在万事以孩子为先,自己身体虚弱所以更加要小心谨慎。
若是从前,无论尤姒用什么借口池越都不会放开她的,可这次他并没有纠缠,轻描淡写的将热情都收了回去。
松了一口气,尤姒尽可能的往旁边挪动身体,直到再也无法将距离拉远才罢休。
而她欲盖弥彰的动作由始至终都被池越尽收眼底,对方嗤笑一声,似乎在嘲笑她太过小心。
“这么久了,你的所作所为在我这里其实用两个字就可以概括。”
听到池越的笑声,尤姒转过脸看他,心平气和的不想再针锋相对。
反正事情都变成这个样子了,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还不如坦诚布公她也不在乎池越听到自己的话会不会生气。
“哪个?”
池越显然不是很感兴趣,是混蛋还是可恶她早就说过无数遍了,现在再说十遍都不会让他伤筋动骨。
“幼稚。”
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答案,池越看着尤姒眯起了眼,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你为我做过很多很多的事,这点永远都无法抹去,我很感激你,甚至为你动心。”
池越的手伸了过来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尤姒的声音停顿了片刻,然后才继续往下说。
“可是你只是一味地把东西强塞给我,却没问过我想不想要,就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吃了我的糖以后就不许和别的小朋友玩。”
“我看你挺喜欢吃的。”
池越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好像是不满她说的话,但也没有反驳,想来是认同她所说的。
尤姒心里有些无力,二十七岁的大男人了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不是幼稚又是什么。
“两个人一起生活不是小孩过家家,你这性子改不了也不必改,我知道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你能不能宽宏大量放过我别再缠着了,看在这个孩子的份上咱们两清,行吗?”
尤姒低声哀求,他这样下去只会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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