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里关着一个瑟瑟发抖少女,正闭着眼尖叫着,在她的身上则是缠着几条手臂粗的花斑蛇。
似是被看客们的叫嚣吓到了,那些蛇们将她缠的越来越紧,蛇信子与毒牙清晰可见,只看一眼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软软!
肝胆俱裂,尤姒根本什么都顾不得,疯子一样冲进人群,在那些亢奋的目光中爬上高台,将那些蛇从白软软身上扯开。
“管理员!有人捣乱!”
“把这个女人抓起来!”
“管理!管理!”
他们可不管尤姒是谁,看见有人钻进笼子里,顿时热血沸腾,像是兽一般嚎叫着。
“别怕,我在。”
抱着白软软,尤姒任凭那些蛇咬在自己身上,痛到彻骨也不放开手。
自己这条命本来就是软软拉回来的,现在还给她也没什么……
没想到尤姒竟然真的找了过来,等池越知道的时候,她已经被那些蛇咬得遍体鳞了。
“治不好她老子弄死你。”
免不了一阵暴怒,池越揪着医生的领子把他拽到床边,眼里燃着火,似乎要把一切焚烧殆尽。
“救软软,救她。”
尤姒抓住了池越的裤腿,急得直流眼泪,她骨子里都透着疼,却因为担心白软软的情况而强撑着没有昏过去逃避疼痛。
“你再说一个字,我就让人在那个女人脸上划一刀。”
池越咬牙切齿,攥着尤姒力气大得几乎要把她的手骨捏碎。
看医生站在那里打着哆嗦迟迟没有动作,神情更是要吃人一般凶狠。
“还不快点!”
“是是。”
生怕这位大爷真把自己吃了,医生赶紧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大堆东西,小心翼翼的用剪刀将尤姒的衣服剪开。
那些蛇其实是无毒的,只是看起来比较可怕罢了,而且那些花钱来找刺激的人也不会乐意看到猎物一下就被毒死,慢慢的折磨把人逼得心如死灰才有意思。
医生在皇城待了好几年了,每天都会处理各种各样的伤,尤姒身上那些被蛇咬过的痕迹他很快就处理完了,等取下那完全被鲜血浸湿的纱布后,却有些迟疑了。
伤口很深,而且又是二次撕裂,最好还是送医院吧。
“愣着干嘛,继续!”
看见医生停在那里,池越的脸色更臭了,本想踢一脚这个磨磨蹭蹭的废物,不过看到怀里面无血色的尤姒,暂且放弃了这个念头。
听着池越紊乱的呼吸声,尤姒的意识越发模糊,她动了动手指试图抓住些什么,却是一无所获。
眼前彻底黑了,在陷入昏迷前尤姒满脑子就只有那一个念头,软软一定不能有事。
*
尤姒再醒来已经是好几个小时之后的事了,屋里面静悄悄的,她自己的呼吸声都格外清晰。
房间里的灯很亮,尤姒能清晰的看见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不是在医院,也不是在岑家,而是她从来没有来过的一个陌生地方。
有脚步声逐渐清晰,然后便有人推门而入,尤姒把视线移了过去,然后就看到是脸上没什么表情的池越。
“她怎么样了?”
尤姒还是放心不下白软软,手指紧紧地攥着被单,有些担心池越会因为自己的话再怒火中烧。
“让岑泽言带回去了。”
池越在床边坐下,掰着尤姒的手指把被单扯出来,然后与她交握。
听到这个消息,尤姒高悬的心落回了实处,感觉到手背上的温热,沉默着没有再说话。
低垂着眼,她知道池越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却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样奇怪的气氛,索性闭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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