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巴巴的,简直丑到不行。
“还有吗?”
尤姒的眼尾抽搐了半秒钟,他才是个傻子吧,创可贴都贴不好,能蠢到这地步还真是不容易。
“没了,爱用不用。”
池越虽然嘴巴上这样说,但脸上分明写着你敢撕个试试看这几个字,成功把尤姒蠢蠢欲动的手吓了回去。
丑点就丑点吧,他好歹把药贴对地方了,勉强能用……
“你怎么不和他们一起打麻将?”
听到池如依吆喝的声音,尤姒好奇的把头转了过去,然后便看到包括自己老妈在内的三个女人坐在那里摸牌,而她们的丈夫则是站在后面出谋划策。
至于麻将桌上的另外一人,自然就是场上唯一的孤家寡人楼利了。
“老赢,没意思。”
池越一脸不屑,麻将这种低智商的游戏,他才不碰呢,只有笨蛋才喜欢玩。
显然,一向自我良好的池大爷已经把他逢赌必输的光辉事迹全部忘了个一干二净。
看到池越这幅自视甚高的表情,尤姒扯着嘴角对他假笑了两声,然后便坐在沙发上扣手机去了。
“要不要玩游戏,我带你躺啊。”
池越简直像个牛皮糖一样,尤姒走哪儿他黏哪儿,看到小媳妇在玩手机,又没皮没脸的贴了上去。
“不玩,浪费时间。”
尤姒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打打杀杀的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刷刷微博看看别人的八卦开心。
“来嘛,我手把手教你。”
“放心,我不骂你坑。”
“好玩,骗你是小狗。”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池越终于在尤姒的手机上安装了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游戏。
当然,在注册账号他就忍不住暴露自己的目的了。
池越家小娇妻。
正好六个字,只有像他这样的天才能想出来这么好的昵称。
……
池如依和楼权并没有留下过夜,在傍晚的时候便回去了,连带着楼利一起。
尤姒看着他们的车渐行渐远,整颗心沉在湖底从未升起过。
当初回来虞城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去找了那时给姐姐做尸检的法医,却发现他早已不知所踪。
那法医当年给出了两份尸检报告,第一份里明明白白的写上了姐姐属于他杀,而且生前也有被人侵犯过的痕迹。
可不到三天,他的第二份尸检报告又来了,说姐姐是死于突发性心脏病,还反咬一口说之前他收了爸爸的钱才会违心做假证。
爸爸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哪里有钱去收买法医,可警局的那些人却信了他的鬼话,坚持不肯立案。
指鹿为马,贼喊捉贼。
颠倒黑白,混淆是非。
正是因为楼家权大势大,所以到最后他们尤家才会成为被灰溜溜赶出虞城的那一个。
如果能找到那个法医,让他亲口承认当年的第二份尸检报告是假的,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将坏人绳之以法。
可现在的难题是,她根本不知道那个法医躲去了那里,想找到他,无异于大海捞针。
“阿姒,爸妈好久都没回虞城了,也不知道现在外面变成了什么样子,明天咱们一起出去转转。”
沈慈安有些感慨,自己生在虞城长在虞城,不过在外面住了七年,现在回来竟然有种异乡人的陌生感。
“是该去看看,虞城这些年的变化大得很呢,简直一天一个样。”
岑云乔随声附和,她知道自己这两位亲家其实更想多和女儿独处,心里十分理解。
只说让尤姒好好陪陪两位长辈,也没再说别的。
四个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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