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媳妇了,却没想到池城一意孤行让他娶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
原本他还有些不理解,可在查清尤姒的身份之后就明悟了。
当年那件事是交给池城全权处理的,把尤家赶出虞城也是他,现在让池越娶那尤家的女儿,不过是为了补偿罢了。
呵,妇人之仁,在他看来当初就该把那一家人全都神不知鬼不觉处理了,省得留下祸患。
“是挺少的。”
尤姒不知岑榭西心中所想,只是挂着浅笑扮演一个乖顺晚辈的角色。
她知道尤姓少见,所以在回来虞城之后才故意用的真名,她就不信那凶手听到自己的名字后,心中一点波澜都没有。
“一个姓而已,与什么好纠结的,我看岑也挺少见的。”
池越啪的一声合上了纸扇,随手一扔,差点砸进那余墨犹存的砚台,让岑榭西的眉心狠狠一跳。
他费尽心思才弄来的珍宝,就被这小兔崽子像垃圾一样扔来扔去,早晚他得被吓出心脏病来。
池越和岑榭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尤姒在一旁默默地听着,时不时地接句话,三个人相处还算融洽。
“老爷子,小少爷回来了。”
虽然岑泽言已经快三十了,公司这几年也全都是他在管理,不过因为岑榭西与岑云景全都建在,所以在家里他也一直被叫做小少爷。
管家话音刚落,尤姒便看到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面无表情,一眼就能让人看出他性格中刻进骨子里的冷漠。
他气质与岑榭西有几分相仿,并不像池越这般锋芒毕露,内敛低调但又让人无法忽视。
“爷爷。”
岑泽言垂手站在岑榭西面前,眼神只看着案上的纸砚。
听到池越到了的消息之后,他立即从公司赶了回来,在路上时听到管家转述的那些言论也完全没放在心上。
这种话又不是第一次听,池越指着自己的鼻子都说了无数遍,他耳朵都快被磨出茧子了。
从看到岑泽言开始,池越就变得阴阳怪气,撇着嘴,将不高兴明晃晃的写在了脑门上。
看到尤姒的眼神落在岑泽言身上,池越直接伸手捏住了她的脸,让她只能看着自己。
“我这张脸比他好看多了。”
“你最好看,行了吧。”
尤姒把池越的手拍了下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胡乱吃醋,他当自己是个小孩子吗?
“本来就是。”
池越不依不饶的把手搭上了尤姒的肩膀,看到她还想往岑泽言那边看直接伸手把视线挡了。
那张老脸有什么好看的,看他还不如去看一块石头。
池越和尤姒闹的动静不算小,岑泽言听了个清清楚楚,侧目看过去,一看便看到了那个容貌艳丽的女人。
“你是尤姒?”
语气没有任何起伏,明明是疑问句从他嘴里吐出来语气完全却变成了陈述。
“关你什么事。”
池越看着岑泽言冷笑,那些仇他一笔笔在心里记着呢,等时机到了,就跟他把账算清楚。
“跟我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岑泽言并没有看池越,而是始终盯着尤姒,眼底一片冷凝。
老头子知道的那些事他全都清楚,也知道尤姒在池家的别有用心。
“她不想出去,也不想听你说那些话。”
池越铁了心的要和岑泽言唱对台戏,手臂看似是松松的搭着,可只有尤姒知道他此刻抱自己有多紧。
“我在这里陪他吧。”
尽管好奇岑泽言到底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不过尤姒还是决定顺着池越的意思,毕竟要是让他落了面子,她回去绝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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