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的霸道,反而轻柔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这是我的工作、”
声音戛然而止,尤姒睁大眼睛看自己面前的这张脸,一时有些恍惚。
池越不会是被掉包了吧,不然怎么会这么温柔?
嘴唇也不再是被撕咬的疼,尤姒眨眨眼睛,感受到他扶在自己的腰上的力道然后慢慢倒在床上。
“不许走。”
低声呢喃,池越覆在尤姒身上,还小心的用手臂撑在床上防止压到她。
今天的他好奇怪,今天的自己也好奇怪。
尤姒迷迷糊糊的想着,任凭自己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落,没像从前那般歇斯底里的反抗。
她好像听到了他的心跳,像擂鼓一般,蓬勃有力。
如果他是真的醉了,明天醒来一定什么都不会记得吧……
直到第二日坐上了飞机之后尤姒还在想池越到底是不是装的,手机关了机放在口袋里,她也不知道池越现在醒没醒。
“阿姒,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白软软关切的开口,从一开始她就发现她心不在焉了,眼神怔怔的好像在想事情。
“没事,可能是昨天没睡好。”
尤姒回神冲白软软笑了笑,伸手扯好她身上快滑落到地上的薄被。
飞机里的温度有些低,白软软的身体又尚未完全恢复,自然要小心点。
“那你先休息会儿,到巴黎还早着呢。”
白软软伸手摸了摸尤姒的脸庞,余光瞥见莫米米惊诧的表情,僵了一下将手又缩了回去。
这个暂时顶替自己的女孩,她从第一眼瞧见开始就不是很喜欢,那双野心勃勃的眼睛让人很不舒服。
“好。”
尤姒用手指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她现在确实很疲惫,昨天就睡了三四个小时,今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头都是昏的。
“软软姐,比不是受伤了吗,怎么不继续在医院养伤?”
看着白软软从衣袖里露出半截的纱布,莫米米的眸子里闪烁着奇异的光亮。
伤在手腕,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己用刀子割的吧。
“阿姒睡着了。”
白软软并不打算和莫米米多说什么,她们本就不熟况且以后也不会有什么深入的来往,自然就懒得搭理。
“抱歉。”
莫米米压低了声音,却并没有放弃,反而越发凑近白软软。
神神秘秘的,像是在打什么主意。
只是在她张口之际,白软软却侧了身子,用自己的后脑勺面对她。
“什么人嘛,一旦礼貌都没有。”
咽下即将询问出口的话,莫米米在心里抱怨了几声然后将身子撤了回去,捞过一旁的毯子盖在身上,侧着身子与白软软后脑勺对后脑勺。
切,不就是个破助理,有什么好得意的。
十个多小时的航程,就算有一大半时间是在飞机上睡过去的,等下了飞机时还是难免浑身酸疼。
事先预定的酒店有点远,他们又坐了半个小时的车他们才能彻底的放松下来。
这边的天气不是很好,雾蒙蒙的下着小雨,站在外面一会儿就能浸湿头发。。
“我去洗个澡。”
将脑袋后的马尾解下来,尤姒对在床边正收拾衣物的白软软开口。
她原本想自己收拾的,可软软闲不住,硬是要过来帮忙。
所幸这活并不累,也就由她的心意了。
“好,去吧。”
白软软转头对尤姒笑,她知道阿姒最喜欢自己的笑容,所以每时每刻都笑着,就算偶有不开心,也全都会埋在心底。
“嗯。”
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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