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不健壮,但怎么说白世荣也是个成年男人,力气自然是远超过尤姒。
没一会儿,尤姒就因为大脑缺氧昏厥了过去。
见到尤姒不省人事,白世荣松开紧攥绳索的手,三两下把她的手脚捆在一起,之后也不管她任由尤姒软趴趴的倒在地上。
“老板,成了。”
给那人发完消息后,白世荣重新坐回沙发,神色镇定如常然而夹着烟不停颤抖着的手指却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惊惶。
他是第一次做这种无异于谋财害命的事,但并不后悔。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也怨不得自己,要怪就怪尤姒时运不济偏偏被人盯上了,他也是为软软着想。
没过多久,伴随着三长两短事先商量好的敲门声响起,白世荣浑身打了个哆嗦,把手里吸了一半的烟一扔,赶紧跑过去开门。
“人在这。”
卑躬屈膝,白世荣谄媚的将那三个墨镜西装男迎进屋,指着右手边的角落,示意他们要找的人就在那里。
“是她,带走。”
与照片核对确定是尤姒本人后,领头的男人便让手下用麻袋把她装起来扛了出去。
这个女人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个诱饵罢了,他们想要钓的大鱼另有其人……
尤姒是在半路上被车的颠簸震醒的,她的脖子被绳子勒快断掉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难逃一死,却没想到还有睁开眼的机会,只是手脚都绑住了动弹不得,眼前更是一片漆黑。
她不知道白世荣要把自己带去哪里,直觉那是个危险的地方。
过了不知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尤姒赶紧放松了身体,假装自己还处于昏迷中。
除了白世荣外应该还有别人,尤姒听到了好几个人的声音,在商量着把她带到船上去。
难怪耳边一直有呼呼的风声,鼻子前也全是海浪腥咸的气息。
因为是被人用麻袋装着,尤姒便在里面肆无忌惮的睁着眼,后备箱打开后果然看到了几张陌生的脸,然而白世荣并不在里面。
“老大,要是池越不来怎么办?”
把尤姒扛在肩膀上,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犹豫,说实话其实他们也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幕后老板神秘的很,他们甚至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清楚,不过打到账户上的钱却是真真的。
“池越要是不来,那他头上的颜色可就得换换了。”
马嵬笑着舔了舔嘴角,池太子的女人是什么滋味,他倒真想尝尝。
听到男人猖狂至极的话,尤姒差点没忍住骂出来,和池越有仇找他本人去啊,牵连无辜算什么本事!
被人像货物一般扔在甲板上,尤姒痛得直咬牙,看到有人伸手拽麻袋,又赶紧闭上了眼睛。
“把她泼醒。”
话音刚落,尤姒就感觉到自己脸上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水渍流进嘴巴里,咸咸的。
阳光有点刺眼,尤姒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太阳直射脸颊的烤灼。
坐了起来,见眼前是三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尤姒抱着手臂向后缩,颤抖着,将一个受惊女人该有的神态表演得惟妙惟肖。
“你们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
“打电话给池越,让他来救你。”
马嵬蹲在尤姒面前,瓮声瓮气的开口,眼里凶光毕露。
他脸上的表情好像在说,但凡尤姒敢有一点不听话,他就把她扔海里喂鱼。
想到刚才在麻袋里听到的浑话,尤姒的身体有一瞬间不易察觉的僵硬。
明明是想羞辱池越,这些人却要把痛苦强加在自己身上,还真是可笑。
“你把我的手绑住了,怎么给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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