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也没有异常。
“难道是风?”
他把门关上,吹灭煤油灯,走到小窝躺下,水壶早就冷了,被他放在一边。
第二天一早,
老村医给他带了一根玉米棒子,在屋里检查一遍,眉头一皱,“四美,昨晚有人来过吗?”
“没有啊”听老村医这么说,他听出来不对劲儿,走过来道:“有什么问题吗?”
老村医抬抬下巴,示意道:“这包稻子,打开了。”
陈煜蹲下一看,地上掉了一根绳子,这包稻谷只剩有半包。
他并不知道原来有多少,所以,昨晚并没有特别注意。
“少了吗?”
老村医拎起来掂了掂,脸色有点凝重,“少了,至少二三十斤。”
“可是昨晚除了我,没有人来过呀!”陈煜有点着急。
他知道,存在这里的,都是来年的种子!
这可是大事!
阿炮叔也被叫了过来,掂了掂蛇皮袋,“真少了二三十斤!”这些都是精挑细选下来,留作种子的,两位老人特地称过,都知道有多少。
“四美,昨晚真的没人来过吗?”
“真的没有啊!”
老村医啧了一声,沉声道:“肯定遭贼了!”
“哪个畜生!太可恶了,再难也不能吃种子呀!这等于把大家的口粮都吃断吗?”阿炮叔怒骂。
老村医把大家集中到晒场,肯定是被谁拿走了,昨晚刚丢,希望还能追回来。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今年的日子是很难,但再难也不能吃种子呀!谁拿了,自己偷偷还回来,我和炮哥都不计较。”
“队长,万一是他拿了呢?”
“对啊,咱们看晒场都不丢东西,他一看就丢,我看他嫌疑最大。”
小远东抱着陈煜大腿喊道:“才不是我阿爸拿的!”
“小孩子别说话!”
“我不!反正就是不是我阿爸拿的!”
“你一个小屁孩,怎么知道?”
老村医厉喝一声,“够了,我也相信不是四美拿的。”
陈四福媳妇不干了,让她凑了一笔钱买牛,对这事儿一直耿耿于怀。
“叔,您不能再偏袒他了,上次把牛丢了,这次又把种子丢了,指不定还要干出来什么事呢!”
老村医怒道:“我说了不是他,就不是他!”
“您怎么知道?”其他人问。
阿炮叔:“昨晚就是他看的,谁会在自己看的时候偷东西,那不是傻子吗?”
“谁知道呢!狗急了还跳墙呢,没准他家早就没粮了,就等着来守夜呢!”
陈四福拉住媳妇,大声道:“够了!还没玩没了你,听叔的!”
“不是你今天怎么了?怪里怪气的?”
她媳妇有点不明白,平时四美出事,他恨不得在后头多踹几脚,今天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那队长,你说咋办啊?”
“要我看,逐家查一遍粮缸,清自清,浊自浊!”
“对,反正我没拿!”陈红斌说话时,看向陈煜,意思不言而喻。
老村医摇摇头,“这不是白忙活吗?谁知道自家的缸原先有多少粮?”
粮缸的粮每天都在变,谁知道吃到现在,还剩几斤。
就算知道,也是自家知道,别人不知道。
倒进去混在一起,就算是偷来的,也说是自己的啊!
阿炮叔也点点头,他也不清晨自个儿家里有多少粮。
“那这事咋办呀?”
老村医和阿炮叔商量着,各自拿出十斤放回粮仓里,只是,这些普通的种子跟精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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