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喧哗?”你脸色一正,扬声问道。
“启禀侯爷,乃是一人自称为侯爷效命,至今述职方归,但是守门的亲卫并不识得此人,是以有些争执!”门口的亲卫如实禀报道。
“哦?”你惊咦一声,眉头微皱,苦思冥想却不可得,究竟是何人受了你的差遣?
“明公何须劳神,召见此人一问便知,呵呵”郭嘉轻笑一声,对于门外之人却也有着几分好奇,不过其心下隐隐已有猜测。
“放他进来吧!”
“喏!”
“将军,前方便是广宗城,麴义将军的‘先登营’也驻扎相持于此处!”一名校尉面露尊崇,对着眼前的一名将领恭谨地启禀道。
“连日轻装急行,终究是晚了一步,不过广宗这颗钉子颜某今日便为主公拔去!”当首一将冷然答应道。
但见此人目若朗星,剑眉如刃,刺破双鬓,发髻极高,气势外放,极尽张扬乖张之势,皮肤黝黑,却浑身银盔银铠,雪白的披风迎风招展,胯下“照夜玉狮子”,不动如山,如同参天巨搫威势自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河北四庭柱”之首颜良是也!
至于其胯下的烈马“照夜玉狮子”亦是名列三国十大名马之一,此马通体上下一色雪白,没有半根杂毛,奔走于夜,恍若一道白光直通天际,因此得名,传说此马能够日行千里,产于西域,乃是马中极品中的极品。甚至连水浒传中也有其记载:照夜玉狮子马原是大金王子所骑,浑身雪白,日行千里,被段景住盗来后,原本想要献给宋江,不料被曾家五虎抢走,才引出了史文恭箭射晁盖的故事。
“麴义这厮莫不是担心颜某夺了其功劳不成,竟然在颜某抵达之前便抢攻广宗城?!”颜良冷声喝道,脸上已有怒意。
“广宗城高池深,易守难攻,轻骑兵恐无用武之地,如何行事还请将军示下?!”
“哼广宗城今日必破,不过颜某倒要给麴义这厮一个教训,传某将令,原地驻扎,起灶生火,半日之后咱们誓夺广宗城!”颜良双眼微眯,冷哼一声,话音未落,竟是扬手将披风一掀,翻身下马
“喏!原地驻扎,生火起灶!~~~”颜良的将令被一层层传达下去,两万人马整齐划一地翻身下马,气势汹汹,煞气冲天。
“麴将军,颜良的人马距离此地不过数十里,不过据斥候回报,其竟然命令大军原地驻扎,逡巡不前,不知意欲何为?”一名将校对着麴义启禀道。
“哼颜良枉为‘河北四庭柱’之首,胸无容人之量,忸怩似妇人之见,当真是可恨!”麴义冷啐一声,目眦欲裂道,“这笔账慢慢再与其清算,地道之中的战事如何?”
“据生还的将士回报,那地道尽头另有一密道空间,幅员极其广阔,数千人马正是在此处厮杀不休,前后已有三百‘先登死士’及一千将士葬身其间了!”将校不敢隐瞒,如实回答道。
“先登死士乃某之精锐,自组建千人‘先登营’以来前前后后共经历大小数十战,从来都是攻城略池勇为人先,最惨烈的一战也不过战死百人,今日竟折损若斯!可恨!当真是可恨哪!~”麴义兀自骂骂咧咧,无明业火竟是无处宣泄!
“将军,不若让前线的将士先行退回来,静待颜良将军的两万大军?!”那名将校计议道。
“颜良之所以驻扎不前,便是等着看麴某的笑话,岂能遂了其心意!让将士们搬柴油棉絮之物进去,某便不信烧不出一条撬开广宗城大门的火路!”麴义咬牙切齿道。
“你是何人?为何自称为本侯效命?”你板着脸孔,一脸肃然地问道。
眼前之人年纪轻轻,面容之中却棱角分明,不卑不亢,意气风发,似有出尘之意!
“启禀侯爷,某乃山阳郡钜野县李典是也!”那人气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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