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迎着清晨明媚的阳光,我雇了辆破旧的金杯面包车拉着脑白金,前往各个女同学的家里道歉。
为了省钱,我雇了辆黑车,车主是一名四十来岁,头发灰黄,面色苍白的男性,似乎是患有哮喘类的疾病,时不时就咳嗽,大喘气,可是即使是这样他也烟不离嘴,一根烟接一根烟的抽,整个人看起来死气沉沉。在刚看到他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拉死人的。
坐在破旧得厉害的皮制座椅上,已经失效的弹簧硌得我屁股痛,稍微一挪动屁股,便会有皮革的碎渣掉落下来,没有空调,甚至连雨刷都没了一个。
说实话,我很惊奇这车都破成这样了,居然还能启动跑路。
“大哥,你这车开多少年了?”我开口问道。
“十年了。”车主低声说道。
十年?我瞬间就懵了,这车按照交通法早就该报废了,还敢往路上开?果然是黑车!一会儿可别跑着跑着散架了
行驶了十几分钟,我来到了第一个目的地————上官晓云的家。
上官晓云,我们班头号的八卦人物,也是学校里的新闻部部长。学校里百分之九十的小道消息都是她传的,比如某某女同学又换男朋友了!张伟上厕所居然摔到小便池里!期中考试试卷的原题大揭秘!
整天拿着索尼的相机到处拍拍拍,梦想是考上天朝新闻大学,当一名敢于报道真相的优秀记者。
车子一开进小区,我就看到了上官晓云的爸爸————上官飞。一个敢于在家长会上公然放屁,事后面不改色的家伙。
此时他正在小区公共的花坛里劳作着,花坛里原本种的花花草草已然被他全部锄掉,改种了茄子c辣椒c番茄,看他那副怡然自得的模样,显然是把小区的花坛当做了自家的菜园。
这是一个难缠的角色,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略微紧张的心情,拎着一箱脑白金,走下了车。
“叔叔,上官晓云在家吗?我是她的同班同学楚笑。”我礼貌的打招呼道。
“楚笑?”上官飞停下手中的活计,拄着锄头思索道,“你就是那个偷看女生换衣服被全校通报的楚笑?”
“啊?”我瞬间懵了,他怎么知道的?
“我去里吗的!”看到我惊愕的表情,上官飞彻底确认了我的身份,拎起锄头便向我的脑袋上砸去,“我女儿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就被你看光了身子,污了清白,以后怎么嫁的出去?”
我连忙侧身躲过锄头,高声解释道:“叔叔,这是个误会啊!”
“误会你姐的钢圈!受死吧!”上官飞操着一口河南话,气势汹汹的接连挥出锄头,取我性命。
见到矛盾激化,我放弃了解释,冲着上官晓云所在的楼层,大声喊道:“上官晓云,对不起!!!”
然后扔下脑白金撒腿就往面包车上跑,边跑边喊:“师傅,快开车!”
“畜生,哪里跑!”上官飞在我的身后拎着锄头狂追。
可惜他都四十多岁了,怎么可能跑得过正值年少的我?我三步并做两步就窜上了车,司机师傅也相当给力,离合油门一踩,档位一挂,金杯面包车一个甩尾,就跑出了小区,只留下上官晓云的父亲上官飞在风中嘶吼。
正式跑到马路上后,司机师傅将车速重新放缓,那双灰蒙蒙的眼睛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看不出来,小兄弟你年纪轻轻,竟能做出如此惊天骇俗的事情来,未来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阵舒坦,终于有人欣赏我了,当即抱拳道:“大哥过奖了,我这只是雕虫小技罢了,登不得大雅之堂!”
“小兄弟,你无耻的样子颇有我年轻时候的风范。”
“哇哈哈哈!正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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