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沈婴和付言为在医院照顾梁宇。
医生说梁宇恢复得不错,再待几天应该就可以出院,回家休养。
梁宇在医院也待得烦闷早想走了,而且付言为让他出院后住他家里,互相有个照应。
姑父姑母从老张那拿到钱以后,只帮他把医疗费交了,剩下的连人带钱通通回了老家。
梁宇根本指望不上他们照顾。
午饭是付言为去熟实的私房菜馆特地点的滋补粥,里面添了几味中药,说是有助伤口愈合。
沈婴正举着勺子喂梁宇吃饭,病房门猛地被人从外面推开,老张带着他那花枝招展的妻子站在门口。
"哎呀,已经能吃饭了,恢复得挺好,挺好。"老张妻子手里捧着束鲜花,扭着屁股走到梁宇跟前。
勉强扯出的笑容把眼周皮肤挤得满是褶子。
沈婴毫不犹豫夺过她的花扔出窗外,"梁宇,学成语了吧,她这就是典型的黄鼠狼给鸡拜年。"
"不安好心!"梁宇脆生接道。
老张妻子的表情瞬间垮了,根本装不下去。老张大步走过来将其推到一边,嘴里似乎是在说:忍忍。
然后搓着那双大胖瘦,戒指把手指头勒得变了形。
"大人不记人过,都怪我们家那孩子眼神不好,我作为父亲代他想你们道个歉。"说是给梁宇道歉,眼睛却是瞄着沈婴,"您高抬贵手,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您就当我们是"老张踌躇半天,笑容越发夸张,"当我们是个屁,给放了吧。"
别说梁宇,连付言为都憋不住乐出声。
"求我们有什么用,您儿子打的又不是我,再说打人的又不是你。"沈婴不为所动,咬了口苹果,又用水果刀切成块,送到梁宇嘴里,"连自己儿子都管教不好,还出来做什么生意啊。"
老张早料到她不是好说话的主儿,命妻子将儿子带进来。
胖子似乎已经哭过一场,眼睛通红浮肿,鼻子附近全是大鼻涕。
"道歉,说对不起!"老张照着屁股踹了脚。
胖子脾气也倔,拍拍被踢脏的裤子,说死不动地方。
气得急了,老张抬手要打,付言为张嘴想阻拦,被沈婴狠狠瞪了眼,又退回椅子里。
巴掌倒是没落在胖子脸上,妈妈把他抱在怀里,骂老张:"亲儿子你也下得去手,不就是个福佳超市吗?离了他我们还不活了?"回头恶狠狠地看着沈婴,"沃玛不是也有你的兄弟吗,咱们换一家!"似乎心里有了底气,态度重新变得嚣张。
沈婴吃完苹果,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我记得那家超市,是姓付吧。"笑着望向付言为。
"呃,应该是"
老张和妻子瞬间傻了眼,喝酒时听那兄弟随口提过一嘴,付家的确有个二十多岁的儿子。
"扑通"一声,老张直接跪在地上,"对不起,给条生路吧,"见妻子不动,硬拽着也跪下,"是我们错了,回去保证好好教育。"
沈婴抬起眼皮,"别等回家,现在就教育吧。"
这次,老张和妻子的确是下了狠手。
"行了行了,别打了,合计我们虐待儿童。"
老张妻子赶忙停手,自己的亲儿子,打在手上疼在心里啊。
沈婴往门外一指,"上走廊打去,弄这么血腥,再吓着梁宇。"
俩人面面相觑,一边哭一边打一边把人推出病房,打人声和喊叫声混杂在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声音渐渐消了。估计是惊动了护士,把人给劝走了。
梁宇的肩膀不停颤抖,笑得肚子快要抽筋儿:"姐姐真厉害!"
"那是,还得跟你姐姐混吧。你哥哥就是个死板秀才,遇见兵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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