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沈婴倒吸口冷气,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她丢盔卸甲。
喊叫阻断在口中,仅剩个尾音飘忽。
太疼了,所有的触觉都集中在一个地方,疼痛似乎也被放大了无数倍,下意识抓着付言为的后背,长长的指甲陷入。
脑袋摇成个拨浪鼓,先前的挑衅全变成了讨饶,"出去"
付言为一惊,慌忙给她擦眼泪,微微抬起身。
刚刚的瞬间,他也察觉出不对劲儿。低头借着沙发旁的立式台灯的光确认,上面有血。
付言为突然有些慌乱,脑子里有根弦崩断,似乎在告诉他,事情跟他想象得不一样。
沈婴大口喘着粗气,缓解着疼痛。
"这个礼物,算珍贵了吧,你不亏。"她抬手抹掉眼角的泪水,捂住眼睛,不想再看他。
太丢人,丢得什么都不剩了。
付言为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把"对不起"三个字又咽了回去。
这种时候说对不起,简直是禽兽行为。
脑子清楚了,其他地方依旧是剑拔弩张。刚刚他堵着气,动作的确太粗暴。
付言为很内疚,沈婴好不容易跟他解释,说了次实话,结果被他的多疑给毁了。
他吻了吻她的唇,轻柔了许多。
"滚蛋!"沈婴缩成一团,躲在沙发的角落里。她现在确信,付言为平时的温柔全是装的,这人骨子里是魔鬼。
付言为叹口气,回身取来条毛毯,裹在她的身上,然后将其抱起,奔向卧室。
沈婴拼命捶打着他的后背,要他放手。
"别闹。"付言为拍下了她的腰,语气里带着笑意,"做人要讲诚信,筹码你还没支付完。
将人放到床上,像剥脖子般剥开毛毯,"放心,这次我会心的。"
疼痛和干涸逐渐被取代,沈婴的挣扎像只奶猫胡乱的嬉闹,几乎忽略不计。
付言为用鼻尖蹭蹭她的脖子,把先前留下的血渍舔舐干净,心满意足地抿着嘴唇。
"我只是没想到,你所谓的嚣张,仅限于语言。"
沈婴像个被戳破的皮球,瞬间泄气。全部的弱点都被对方掌握,临近失控的情感让她难以适应。
"其实我喜欢的是女人,这个解释成吗?"沈婴咬紧牙关,做最后的抵抗。
付言为差点儿被她逗笑,扭了扭她的鼻尖,这家伙嘴里没一句正经的实话。
他认为自己火眼金睛,没想到也有看错人的时候。
"蹩脚。"如此劣质的借口,也就她能想得出来。
"即便真是,我也可以让你从现在起,改喜欢男人。"付言为这次准备得很充足,照顾到每个细节,得到满意的反馈后,攻城掠池。
乱了,全乱了。
事情跟她料想得完全不同。所谓的筹码和交换条件,里面参杂其他的东西。水被彻底搅浑,她试图去污染湖水时,却忘记身上的淤泥也会被对方给洗掉。
到最后,到底是谁侵占了谁,一时难以说清。
算了,很多事情本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纠缠在一块儿,难以捋顺,难以分清。
如果人生可以是场生意,像沈婴这般肯舍命的赌徒,她会成为最后的赢家。只可惜人生远比她想得复杂。
有些东西一旦开了头,后续的发展便不在你的掌控范围内。
里子面子全丢得干净,沈婴用被子裹了圈,连脑袋都不愿意露出去。
对方就躺在距离她不到5厘米的地方,只要她一睁眼,就能看见他的脸。
那个禽兽,谁要看他!沈婴闷在里面继续憋着。
不过现在满身是汗,黏糊糊地很难受,沈婴想去洗澡,稍微动了下胳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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