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纹丝未动。
没办法,人是跟她一块儿的,场面上的规矩,喝醉了自然要由她负责送。
沈婴勉强站起身,扛着他条胳膊往外步挪动。
对方也不客气,两条胳膊分别搂着她的脖颈和细腰,脚下踉踉跄跄,大半个身子都倚着沈婴。
付言为的肌肤滚烫发热,轻薄的衬衫起不到任何阻隔作用,贴着沈婴冰冰凉凉的身体越发觉着舒服,便靠得紧了些,手掌不由自主想要摄取更多的清凉。
哪是醉酒不醒,分明是吃人豆腐!
沈婴后背一僵,奋力拽开那只不老实的爪子,对着他明显涨红的脸扇了两巴掌。
&一t;再不起来,我就給你扔大街上喂狗!&一t;
事实证明,男人耍无赖是天生技能,不用人教无师自通。
呼出的阵阵热气扑在她的颈间,酒精混着对方特有的味道弥漫周身,扰得人心里痒痒。
沈婴忍无可忍,直接松了手。
&一t;咚&一t;的一声,付言为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不解恨又用高跟鞋的细长尖头狠狠踹他两脚。走出不到半米,步子开始减慢,犹豫着停住。
扭头看那人,对方真就一动未动,保持着刚刚摔倒时的诡异姿势,左胳膊和右腿被压在身上,像条被拧干水分的抹布。
他也不嫌难受!
沈婴翻了两个白眼,好歹是自认识的家伙,要是扔大街上被哪个女流氓捡走她也不好交代,极不情愿地又把人扛起。
挺精瘦个人,怎么沉得跟头猪似的。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人弄进车里。
付言为不舒服地动了动,恍惚间喊着:&一t;热&一t;
能不热吗,脖子下胸前的肌肤一片紫红,烧得快要滴出血。
沈婴不清楚他的酒量,但看这副样子必定是醉得不清。
照顾醉酒人士她算经验丰富,没有手巾,索性解了他的领带,用冰凉的矿泉水浸湿,帮他擦了把脸,再将领带盖在额头太阳穴附近。
水滴滴答答顺着脸流到胸前,白衬衫湿了大片。
衬衫贴着实在难受,付言为掀了湿乎乎的衣服使劲儿挠了几把。
本就殷红的皮肤再添抓痕,活脱脱被人虐待了模样。
帮人帮到底,沈婴探了半截身子过去,替他把扣子全部解开,又用纸巾将水擦干。
柔软温润的指尖不经意从肌肤上划过,像家里那只软软萌萌奶猫的舌头轻轻舔舐,所到之处引起阵阵颤栗。
付言为很是受用,舒服得直哼哼,用力抓着她正擦拭的手,在他的胸前缓慢摩挲。
&一t;付言为,你的猪爪子再不老实,我就給它剁了炖汤!&一t;
沈婴猛然抽回手,照脸又是一巴掌。
哪个杀千刀的说他为人正派,见过正经人喝多了占人姑娘便宜的吗?!
老实了十多分钟,付言为开始换着花样地折腾沈婴。
&一t;水&一t;
沈婴把水瓶递他手里,他不接;她把瓶盖拧开,还是不接;她把瓶口送嘴边,对方誓死不张嘴。
几个意思?!
付言为闭着眼睛,也不知道醒是没醒,翻来覆去地重复,&一t;难喝。。&一t;
合着嫌弃水不够档次
仅存的耐心快要消耗赶紧,沈婴恨不得把他踹下车喂狗。
她当真开了车门,抬头瞥见街角有家4时便利店。
算了,跟个死酒鬼置哪门子气。
买了几瓶依云,喂到嘴边。对方喝完水,扭头继续睡。
沈婴打了个哈欠,也是困了。不过车里空调开着,每隔一个时就要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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