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风立马又跑回城中西市,到了昨天那家面馆,拿了刀便质问那小厮:“说,你的那些同伙到底在什么地方?”
“什么同伙,小的不知道!”那小厮回答说。
“你还在那里给老子装蒜,快说,你们此次任务不止一个吧!”
“什么装蒜,我是人,我装什么蒜呐!而且什么任务不任务的,我完全听不懂您在说些啥子,如果您是得了失心疯,我倒是可以给您推荐一个大夫。”
“去你妈的,老子没疯!”
“通常病人是不会承认自己是有病的,对吧郑班头!”
“我去你大爷的,老子没疯,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疯了,老子也不会疯。”郑秋风歇斯底里地说道。
“郑班头,我劝您还是不要乱说话的好,毕竟天有不测,人有旦夕,谁又能说自己一辈子能平安度过呢?”那小厮边给店里客人送菜,一边收拾别的客人吃完的碗筷,再给每个客人倒上一碗凉茶,边对着郑秋风说道。
郑秋风不敢再多说话了,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过猛,如果再说下去,很有可能被眼前这个人打一顿,他察觉到面前这个人虽然没有理他,可是却在极力忍着自己不发脾气,所以干活越来越勤,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
郑秋风并没有再多待下去,他向着伊人居走去,看看这起案件和上次的有何区别。
到了伊人居,已经没有什么人围在那里,毕竟大多数人都挺忙,除了那几个无业流氓泼皮,在那里互相讨论着一个故事,然后再买给那个说书的秦先生,郑秋风没有搭理,径直向案发地点走去。
进了伊人居,看见唐少尹立在那里,一脸灰线的看着他,问他今日为何要请假。郑秋风打了个马虎眼,说自己许久未见的朋友来京城,可是不认识路,所以我便带他四处逛逛。唐少尹信了,也没有再追究。郑秋风开始寻求线索。
“死者系大理寺少卿牛罴焘,死因是什么?”
“死者虽然被利刃将头割下,但真实死因却是因为重物打击胸部致死?”
“何以见得?”郑秋风问道。
“班头你看。”仵作边说边解开死者的衣服。“死者胸口初有淤血,而且肋骨皆碎,左边尤为严重,显然是类似铁锤的重物捶击,心脏受损以至于休克死亡。”
郑秋风按了按死者胸口肋骨部分,发现正如仵作所说,左肋全碎,右肋却只有靠近左肋的一部分碎了,于是便问仵作:“可发现什么凶器了吗?”
“在伊人居屋顶发现一柄二十斤重的铁锏。”
“这一定是凶器了!”在一旁的唐少尹说道。
“少尹错了,死者死于铁锤之类的重物,而非是铁锏,而且铁锏是牛少卿随身携带的兵器。”在一旁的郑秋风说道。唐少尹看了他一眼,郑秋风自知失言,也不再说话了。
众人正要传呼证人时,屋子里却被烟所笼罩。众人慌了,郑秋风却一直保持着情醒,告诉一行人说保护少尹,众人纷纷亮刀围在唐少尹和仵作身边,成了一圈,只看见有个黑影在他们周围饶了一圈,郑秋风看见那个黑影的眼睛,“是他,就是他,就是早上约他到长安旧城的那个人。”他心想,他那时甚至想用刀跟他打上一场,可惜要保护少尹,要务在身,实难舍命陪君子。那个黑影没多久就消失了,紧随其后的是那团浓烟,也消失在白天里。
“你们看,那墙上写了什么?”唐少尹大呼。
只见墙上写着牛罴焘的几件罪状。
“强抢民女,滥杀无辜,毁坏田舍,杀人放火,其罪一也;枉杀忠良,其罪二也;结党营私,意图谋反,其罪三也。该杀不该杀?杀!”
“这厮好大的胆子,敢在我们面前大放如此阙词,而且说牛少卿有罪,这分明是诽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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