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晓晴不忍心扫了婆婆的兴,便将红绳缠在玉上,放在口袋里。她又觉得这里头烟雾太浓,便说要出去透透气。陈英连应了声好,并叮嘱她要小心。
半小时后,掌事先生邀请两人用餐。陈英一脸笑容,一扫路上的满怀心事。
“妈笑得这么开心,指定是求了个上上签!”许晓晴打趣道。
“是啊!上上签!”她却没说具体什么签。
陈英本就生在富裕家庭,嫁进言家之后更是富贵荣华,这要说有何不足便是公公言应宏太过风流吧!她只当这签或许预示着公公浪子回头,却不曾想到和自己有关。
用过斋饭后,陈英又添了几万块的香油钱。许晓晴见婆婆和掌事先生寒暄告辞,便端详着庙里的壁画,无非是“八仙过海”、“千金送子”、“福禄寿”等神仙画像。
“这是你的项链吧?”
赵老先生突然走近,将手掌展开。
许晓晴望见她手中的项链,又摸了摸脖子,果然是掉了!
“是。”她拿过项链,确定上面刻有自己的名字,才道谢:“谢谢先生。”
“原来那位就是言夫人的儿子,你是言夫人的儿媳?”
“我是言家媳妇,不过先生说的那位是”她语气客气,却疑惑问道。
“今年四五月,曾有个男子拿着这项链,问我怎么求考运。我问他为谁而求,他说未婚妻。我见他虔诚,便跟他说,将这项链放在炉灰中,专心祷告,跪五个小时便可。”
大师说,戴上可以提升考运,千万别摘下来。——
第一次约会的时候,他是这么跟她说的。那时,她以为他骗她。未婚妻言穆云真自信,就那么断定她会嫁给他?
她心底有几分甜蜜,又微微一惊,“那他相信了?”
“信不信只有他自己知道,倒是真的跪了五个小时。起来的时候,还是我扶着才站得起来。那几个月刚好修路,他走着上山又走着下山,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我的建议,好好护理膝盖。”赵老先生说着,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许晓晴又盯着手里的项链看了好一会儿,直至陈英过来说回去,才跟赵老先生辞别离去。
这夜里,她坐在房间的桌前,盯着那断了的项链看了一晚上。第十次打开手机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四十八分了。她皱了皱眉头,点开微信,却不见他发信息过来。
最近,言穆云总是很晚回,看来公司是很忙。
又过了十分钟,房门突然就开了。她一个激灵扭头,当看到是他的时候,她“噌”地站起身,然后冲过去,在他的错愣中,她的手臂已经抱住他的脖子。
“你回来啦!”她仰着头,期待得到满足后甜甜一笑,
因为身高差,她抱得有些辛苦,他便配合地抱住她的腰,把她网上抱。她双脚离地,却抱得舒适些。
见她这么活泼,又满怀欢喜地撞到自己的怀里,他疲惫的面容情不自禁地漫出笑意:“怎么了?今天这么高兴?”
以往,他回来,她虽也会兴奋地跟他说点什么,但却是第一次扑倒他怀里。这种感觉还挺好的
“看到你回来就高兴啊!”她把寺里听到的事埋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以后都要跟他好好的。
望着她那双水灵的大眼,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想买什么就买,不需要担心我不同。”
“什么啊!我没有想买什么!”她那么兴奋地迎接他,他居然觉得她是有目的。在他心里,她就那么差劲?
“那是弄坏了什么?”说着,他一只手背到后面关上房门,又抱着她打量了一圈。
“”她的热情都被水浇灭了,然后从他身上下来。
“当真是打坏了什么?”他见她突然收敛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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