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金剑门的人心生寒意,但是同门兄弟被杀,岂能坐视不管,除泰怀外,其他一干人,杀气腾腾,叫嚷着要出战,只等左护法一声令下。
泰怀早就见识过祁龙的本领,心中有数,所以他很平静,就好像死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没必要动气似的。
他低声对身边的人说道:“谁都不要妄动,切不可坏了大事。”
有他这句话,大家自然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一切听从左护法的。
鲁格赶紧扶着巴纳坐到一边去,准备替他包扎伤口。也正在这时,肃穆和娄肯及时赶到,二人看到巴纳受伤,立刻围了过去,查看伤情。
娄肯懂得医术,身上总带有一些医治伤痛的药,他掏出一个白瓷小瓶,交到鲁格手中,说道:“这是金疮药,先敷上再包扎。”
鲁格拔去瓶塞,轻轻地敷了一层药粉在流血的伤口上,果然效果明显,血很快便被止住,巴纳的疼痛感也轻了许多。
巴纳紧邹眉头的脸,舒展开来,他对着娄肯说道:“谢谢三师兄。”
娄肯会心一笑说道:“好好静下心来疗伤,什么都别想,很快会好起来的。”
巴纳很听从的说道:“是!”
祁龙见巴纳的伤并无大碍,也放下心来,他转过身来,对泰怀说道:“左护法现在是否可以心平气和的谈谈。”
泰怀心情不受影响的说道:“好说!”
祁龙说道:“天雷门与你们金剑门已经相斗多年,谁都不占上风,打成了平手,可以说力量并没有太大悬殊,两家在天山域相互制衡,倒也稳定了一方的安宁,没有出现一边倒的杀戮,所以两家应该求同存异和平相处,休要一家妄自尊大,千方百计置对手如死地,那样的结局只会两败俱伤得不偿失。”
泰怀说道:“祁少侠说的是,我完全认同你的说法,但是你们今天此举却是为何,难道你们想要妄自尊大不成。”
祁龙冷笑道:“我们今天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劝你等回头是岸,莫要梦想着联手飞鹰教对付我天雷门,那是行不通的死路。”
泰怀从祁龙的话中确定了此次秘密与飞鹰教商谈联合之事已经败露,想要再否认已是不可能的事,只得硬顶着头皮说道:“不错,我们此行的确是要会合飞鹰教,势在必行,现在相劝为时晚矣,不管你们想怎么样阻拦都无济于事,反倒是我要劝你们放弃你们的目的,现在离去还来得及,否则真打起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何必。”
祁龙心中怒气顿起,说道:“不要不识好歹,取你性命轻而易举!”
泰怀见言语中已无路可退,他也发狠的说道:“你个狂妄自大的小子,爷爷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来吧,动手见真章。”说完拉开架势,准备出手。
娄肯早已伺机而动,见此机会,怎愿错过,大声说道:“大师兄你且一旁歇息,我来会他。”说着,身形一闪,人已伫立当场,手中剑一荡,对泰怀说道:“手下败将,休要猖狂,小爷今天就收拾了你,看招。”
说完,剑已刺出,直取泰怀咽喉。
泰怀巧妙躲过,正准备反击,却听一声娇喝:“住手!”忙虚晃一招,退了出来,想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在发号施令。
娄肯也同时收手回撤,静观其变。
他们闻声望去,只见一位年轻女子从一棵很高的树上飞身而下,轻轻落在了祁龙的身边,
女子竟然毫不顾忌的拉着祁龙的手说道:“我现在只想告诉你,我们已经是朋友!”
她也不等祁龙反应过来,说完眼睛就盯着泰怀说道:“你就是泰怀!”
泰怀眼见陌生女人不以为然的说道:“你是谁,胆敢插手两大门派的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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