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有些渊源。”
“确实有些渊源。”杨烟也不隐瞒。“前辈又是从何得知圣地的?”
白荻捋捋胡子,一脸神秘地笑着,“知道就是知道,何时知道,从何知道都不重要。”
“前辈说得是。”见白荻不愿明说,杨烟也不再追问。“白老前辈找我有何事?”
“杨姑娘,我有一事相托。”
“前辈请讲。”
两人在黄角榕下窃窃私语,并未察觉到一个幼小的身影站在院子外,偷听着他们谈话。
一个人突然出现在房间里,黑暗里,看不清那人的样子,也不知道他站在何处。倒是他的影子印在墙上,月光透过纸糊的窗户射进来,透着阴冷。夜有些凉。
一个少年的声音突然在房间里响起,“你想救醒他们吗?”
林一低着头,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并没有受到惊扰。
林一的淡定反倒让那少年感到诧异,他又重复了一遍,“你想救醒他们吗?”
林一这时才反应过来,抬起头一脸惊慌地望着那一片黑暗,问道:“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
林一没有心思去管他,又把头低了下去。
这小孩是不是耳背?我都说了两遍了,她竟然不理我,是谁哭着喊着要救人的?那少年在黑夜里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我有办法让他们醒过来,你救还是不救?”
林一在膝盖上蹭了蹭脸颊上有些黏糊糊的泪痕,又用手擦了擦眼睛,抬起头看着那黑影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那少年随口说出,“灵祭。”
林一眨眨眼,皱着眉望着那少年,又问,“灵祭是什么?”
黑幕里,少年的脸上挂着得逞的笑容。“我可以让你的神识进入到他们的精神世界,然后你杀掉自己,他们自然就会醒来。”
“杀掉自己?”
“没错。”
“那我还能醒来吗?”
少年故作可怜地说:“你自然醒不过来了。”
不待林一回答,那少年又继续说道:“我这里有一把刀,可以随意变化大小,你可以拿去用,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必须和刀灵签订契约,以血入刀,方能让它随心而动。”
“以血入刀?”
“对。”
“那我醒不过来了,跟刀灵签订的契约还算不算数?”
“自然不算数。”不仅不算,你的身体还会是我的,那少年得意地勾了勾嘴角。
“那你得让我再想想。”果然如苏真所说,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拿东西去换。
“明天日落之前是最后期限,你若想通了,就趁无人的时候叫我,我自会前来。”
“怎么叫你?”
“叫我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
“宜修。”那少年刚回答完就消失了。
江鸣的灵识早已忘记了自己来到林苏真的精神世界的目的。他与林苏真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农忙时劳作,农闲时练字,清晨观红霞,傍晚赏夕阳。这样的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苏真,我教你写字好不好?”
“我,我不识字的。”
“我带你写。”江鸣教林苏真执笔,握她的手,教她写她的名字。一个画面闪过江鸣的脑中,他的手里有一双稚嫩幼小的手,他在教她写着林苏真的名字。
江鸣在林苏真耳边轻语,“苏真,我们要个孩子吧。”
林苏真的手突然停滞住,不再跟着江鸣走。
“江鸣。”林苏真轻唤了他一声,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就算她只是个普通的妇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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