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酒香浓郁,还算是好酒,她放开口,猛灌了一气,想起那日在护城河边,冰墨告别的情景,她眼眶微润,冰墨,总是能揪起她心中的痛意。
鹅毛大雪,护城河已经被冰封,那天,冰墨在雪中对着她微笑,最后看着她离开去找萧云楚的背影,冰墨,你是个傻孩子……
清瑟抬手,再次灌了一口酒,没来得及咽下酒汁,手中的酒坛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夺走,她抬首看着手的主人。
月光下,他五官俊美的如刀削斧凿般精致,棱角分明的脸孔,每一处的美,都是极致,清瑟坐在倒地的杂草上有些恍惚,她眯眼,看着萧云楚。
她确定,他是毒药,只要他往她眼前一站,她就再也不愿思考,也没法思考,他,真的是极美的罂粟,她已经不可抑制的上瘾。
摇摇晃晃的起身,对着萧云楚微笑,那么高的草,他居然还比草高出一个头,清瑟恍惚的看着他削瘦的脸颊,脱口而出的话确是冰冷无比,“你来干吗?”
萧云楚顺手将酒扔掉,凤眸染上了清冷的月光,不悦道,“大半夜,一个女人喝什么酒?”
清瑟看着倒在草地上的酒坛蹙眉,赶紧上前捧起酒坛,摇摇听听声音,还好,有剩一些,她抱着跪坐在草地上,抬首看着他,“我好不容易找来的……”
萧云楚盘膝坐在她的身边,劈手夺过她手中的酒坛,仰头就往嘴里倒。
清瑟着急的抢,左转右转,就是抢不到手,萧云楚终于把剩余不多的酒一口气喝完,对着她无辜道,“没了。”
一把夺过酒坛,清瑟摇晃着空空的坛子,真的没了,她面露失望之色,扔掉坛子,缓慢的起身,“我回去睡了……”
萧云楚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使劲一带,她整个娇躯就落在了他的怀中,黑琉璃般的凤眸对上她清澈的眼睛,萧云楚微微有些眩晕,嗓音低醇,好听的紧,“还在生我的气?”
清瑟垂首,不敢看他的眼睛,她怕自己会没出息的任由他搓扁揉圆。
萧云楚食指抬起她的下颚,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又问了一遍,“还生气?”
清瑟摇头,沉默的看着他,如一个无辜的孩子。
萧云楚低头擒住她丰满的柔唇。
清瑟娇躯一阵战栗,抓住他不老实的手,脱离他的怀抱,看着他颜色加深的瞳仁,脸色微红,怒骂道,“下流!”
“清瑟,你似乎忘记了,我们是夫妻……”萧云楚不悦的将她再次拉进怀里,直接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放开我,这里是野外,你疯了!”清瑟护住已经被他撕扯的开裂的衣衫,杏眸冷睨着他,略带怒意。
“又不是没在这里做过……”萧云楚冷冷一哼,双目望天。
“登徒子!”清瑟恶狠狠的骂,看着被撕裂的衣衫,有些心疼,这是素心亲手做给她的,天下间仅此一件。
“不想我撕坏你的衣服,就自己手动脱。”萧云楚移了移身子,坐到清瑟身边。
清瑟恼怒的看着他,“除了那些事,你脑子里还有没有其他的?”
萧云楚动手解着她的盘扣,理直气壮的摇头道,“此时此刻,没有——”
终于他的耐心被她衣服上繁杂的祥云罗扣磨光,双手扯起衣服,用力一拉,“咝啦”一声,衣衫被撕裂开来,他眯眸,“清瑟,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清瑟推开他,搂住身子,白了他一眼,冷然,“什么事?”
“你从来都没有穿过肚兜……”萧云楚郑重的说出这个事实。
清瑟背过身去,“不喜欢穿那个。”
“那为什么连中衣都不穿?”萧云楚靠近她,掰开她的手,让她半裸的身子裸露在外。
清瑟急的脸红,不断拍打着阻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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