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哦,是你自己要用他的,出了事,可别来找我!”凤清瑟得意的看天。
“对,是我自己要用的,你快点去洗澡吧,我已经让人准备热水了……”萧云楚拉平床单,轻声道。
“我不洗,昨天才洗的……”凤清瑟耍赖。
“你身上沾有稻草,不洗会痒的,快去,水已经准备好了!”萧云楚推着她。
“可是好冷啊……”凤清瑟抱着棉被,不肯起身。
“不洗你晚上就不许跟我睡!”萧云楚一把抓过棉被,下最后通牒。
“萧云楚,你虐待我——”凤清瑟哼着起身,往屏风后面走去。
萧云楚觉得好笑,起身穿衣,身后响起了凤清瑟的声音,“楚,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我去找秦松,你先洗,洗完了在床上等着我……”萧云楚穿好衣衫,头也不回的朝外面走去。
凤清瑟等了片刻,果然有人在外面通报,已经打了热水上来,看着氤氲着热气的豪华木桶,她有些得意,萧云楚,细心的让她感动。
接着有四个近卫,捧了四个燃烧着木炭的暖炉过来,在浴桶的每个角落放了一个,片刻的功夫,帐内已经温暖如春天了,凤清瑟拉开屏风,脱下衣服,竟然感觉不到丝毫凉意。
将自己浸泡在漂浮着玫瑰花瓣的热水中,凤清瑟满足的叹息一声,她纤细的指尖撩起温热的水,划过自己白皙的肩膀,流下一道水痕,突然感觉鼻子痒痒的,她用手一摸,鲜红的血,比玫瑰花瓣还要艳丽的颜色。
她毫不在意的扬起头,大概是上火了,血液顺着她的鼻息蜿蜒过她的颈项,最后流入水中,淡淡的腥甜味充斥在唇间,她捏住鼻子。
“你怎么了?”萧云楚走进营帐的内室,看见的就是这幅景象,她白皙的颈项上有道蜿蜒的血痕,妖治诡异。
凤清瑟摇头,“大概是上火了,流鼻血……”
萧云楚走近她,伸手点了她耳后的一个穴道,止住血,拿了浴巾包裹住她,将她抱上床榻,轻声道,“你赶紧穿衣服,我去传军医过来看看!”
说完转身就要去帐外传近卫,凤清瑟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揉揉鼻子道,“没事了,这么晚了,不要劳烦军医。
“真的没事?”萧云楚狐疑的看着她,随即坐在她身边,抓起她的手腕,探听着她的脉搏。
“没事!你没看我这几天都胖了几斤吗?倒是你,怎么还是那么瘦?”凤清瑟捏着萧云楚的脸颊,晶亮的星眸,带着浓浓的笑意。
萧云楚拉下脸颊上的手,轻声道,“我们明天回京……”
“回京做什么?”凤清瑟钻入熨烫好的被窝。
“成亲!”萧云楚脱下鞋袜,又快速的脱了衣服,扑通一声跳进已经冷却的浴桶中,就着凤清瑟洗过的水洗了起来。
他嗅到了水中淡淡的血腥味,皱眉道,“明天还是让军医帮你看一下吧……”
凤清瑟含糊不清的应付一句,翻身睡去。
翌日,两人快马加鞭的赶往京城,已经完全忘记了流鼻血这回事,三日以后赶到王府时,正好是东祈一年一度的灯会,凤清瑟拉着萧云楚兴奋的出门。
想起去年的灯会,她被迫伤害了萧云楚,几乎用了一年的时间,他们又重新在一起了,从她还是凤家二小姐嫁给萧云楚的时候,她才十九岁,一转眼,她已经二十四了,人生还有多少个五年呢?
在熙攘的大街上,她紧紧抓住萧云楚的手,生怕一不小心,就给路人冲散了,侧头看着萧云楚俊逸的侧脸,她微笑,几乎是喊出声,“萧云楚,你后悔吗?”
萧云楚一时模不着头脑,躲过身边一个横冲直撞的小乞丐,蹙眉道,“什么?”
大街上喧闹声将两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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