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瑟回到卧房,翻箱倒柜的寻找那枚母亲交给她的遗物,她记得,当时萧云楚将玉佩扔给她,然后她眼睛看不见,再然后她搬到了尚楚轩,最后,那枚玉佩被当时看守她的丫鬟小菊收起来,最后的最后,小菊失踪了,而她也忘记了玉佩的事情。
在这个时代,一个丫鬟的失踪是多么微不足道,甚至比一个家蓄失踪还微不足道,可是她总觉得里面有蹊跷,而且还隐藏着一个秘密。
翌日,她去了小菊昔日的住所,意料当中的,她没有找到那枚玉佩。
在日,她找到了小菊的家人,他们反应,小菊自从来了王府,就再也没有回过家。
看来,玉佩被小菊带走了。
凤清瑟敢肯定,凤家的覆灭和那两枚玉佩之间一定隐藏着一个重大的秘密。
玉佩的线索断了,索性萧云楚这几天也没有再找过她的麻烦,夜半的时候,她曾经翻墙出去,在附近踩过地形,既然决定离开,她就会离开的彻底一点。
她的身体逐渐恢复,虽然不能像以前在军校那样长跑两千米脸不红气不喘,但是比起失去记忆的她来说,已经很好了。
那一夜,月明星疏,浩瀚的苍穹被月光洗涤的泛着冷光,王府的树木枝叶摇曳,风动,影动。
凤清瑟侧躺在床上假寐,自从她恢复了记忆,就很难入睡,她常想,会不会她闭上眼睛,一觉醒来,就会发现这一切都是一个梦呢?妈妈依旧在她身边,她依旧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女,她可以在学校中看见教官严肃的脸孔,可以在宿舍和室友一起非议教官……
清风过,门“吱呀”一声,清冷的气流从门缝中暗自趟过,凤清瑟翻个身,继续睡觉,她明明记得她睡觉之前有把门栓好。
凤清雪一声黑色锦衣,脸上蒙着黑色面巾,只有那双阴鸷闪着仇恨光芒的眸子露在外面。
从小,她就是一个阴冷的孩子,被父亲抛弃,母亲早亡的她,早就不知道亲情是什么,她没有那么好的命,可以在学校读书,可以活到现在,是凭她的双手,一路打拼过来的,不错,在现代,她就是一个小太妹,打架嗑药,样样都来。
用匕首拨开了门,静立了几分钟,屋里没有动静,凤清雪闪身而过,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棂将她全黑的身影拉的细长,手中的匕首紧了又紧,缓步走向床上那个她痛恨却又嫉妒的女子。
透过纱幔,她看见了薄被下起伏的娇躯,靠近牙床,扬起匕首,锋利冷寒的匕首在月光下折射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银色光芒,她绝美的双眸迸发出蚀骨的恨意,凤清雪,你去死吧!
夹杂着她两世的恨意,匕首刺进了薄被中的身体,预想中的刀刃割破肌肤的感觉并没有出来,连血迹都没有,她赫然睁大双眸,撩开纱幔,掀开薄被,里面枕头和女子的衣物,此时才发觉上当。
“姐姐,为什么?你就当真如此恨我,非要置我于死地吗?”凤清瑟一身雪白的中衣,从柱子后面缓缓走出,秀美的脸上透着一丝薄凉的哀悸,粉色的疤痕在月光下越发醒目。
“凤清瑟,收起你的假仁假义,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匕首已经快过语言,狠狠的朝凤清瑟刺去,奢华的卧室中,黑影和白影缠斗一片。
黑影动作矫捷,招招狠辣,花样不多,却非常有用,一看就是经验老到,常常搏斗的高手。
白影形如流水,墨守成规,虽然处处忍让,但是因为经过良好的训练,一时也没有落入下风。
……
清冷的月光下,凤清瑟和凤清雪并排坐在台阶上,凤清瑟的胳膊受伤,殷红的血染湿了白色的衣服,她撕开衣襟,单手包扎着。
看着她别扭的手法,凤清雪皱眉,想要伸手帮她一下,终于还是忍了下去,冷冷的道,“金银画的事,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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