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的尚楚轩卧房,现在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牢房,四根汉白玉石柱上锁着四条粗长的铁链,铁链分别锁在凤清瑟的手腕和脚腕上,冰冷的卧房已经除去所有饰物,只留中间那张宽大的牙床。
室内有一个丫鬟,每天的看守着凤清瑟的饮食起居,包括她的出恭洗嗽,因为手脚锁着铁链,不方便她穿衣服,每天她都只有一件薄纱遮体,连亵衣亵裤都不允许穿着,突然明白,初嫁入王府时,萧云楚对她多么友善。
没有了尊严,凤清瑟活着已经跟死了一般,她一日一日的沉默,一日一日的消瘦。萧云楚始终没有发现她眼睛的问题,他通常进入尚楚轩,第一件事就是拉开她腰间的绸带,然后……
要过她无数次,对她的兴趣丝毫没有减弱,他喜欢到发狂,直到她受伤,他才让她休息了一段时间,她对他而言,就像一个玩具,在他没有玩腻之前,还不允许玩具坏掉。
朝中的局势对萧云楚越来越有利,南轩国调动十万大军在边关蠢蠢欲动,皇帝身子越来越差,太后出面,央求萧云楚代为处理朝政,却被萧云楚断然拒绝。
年轻的皇帝知道他欠萧云楚的太多,这个江山是萧云楚一手捍卫的,他薄待了他,最终,皇帝请出风华正茂的雪贵妃,愿意将凤清雪赐予萧云楚做侧妃,萧云楚仍旧拒绝。
他家里已经有一个很好玩的玩具了,他现在除了对他的玩具感兴趣,别的女人,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更何况凤清雪已经是皇上的人了,别人的破鞋,他不要!
再次看见凤清雪那张绝世的脸,他冷然一笑,嘲讽的笑。原来他的伤口好了,不管谁再提到凤清瑟,他都感觉跟他无关了。
他,不再喜欢凤清雪了。或者,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凤清雪。
当初凤清雪嫁进皇宫,他暴怒,只是因为他的东西被抢走了而已,还是,他喜欢的,只是那个在山洞中一言不发的处理着自己伤口的女人……
凤清雪再次被皇上打入冷宫,凤家的家奴仆役一律发配边疆,风光一时的凤家,一夕之间,在东祈土崩瓦解,想起那年夏天,凤清瑟风光嫁入楚王府,一切恍如昨日。
初春,凤清瑟时时的觉得困倦,她的胃口也变得好起来,以前整整一天都可以滴水不沾,但是现在,少了一餐饭,都会觉得饿的心慌,于是,她也不在委屈自己,丫鬟送上来的膳食,每次都会主动吃完。
手腕和脚腕的铁链将她细嫩的皮肤磨出血泡,后来习惯了,也就不疼了,伤口处嵌进去一道深深的红印,不管怎么磨都毫无知觉,就像她千疮百孔的心一般,不管萧云楚怎么羞辱折磨她,她都淡然微笑。
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沧海桑田……
最怕的,还是萧云楚的到来,他野兽般的折磨她至一次次昏厥,想着,就那么再也不要醒来,那该多好。可是他似乎很有分寸,总是将她折磨在半死的边缘,然后再把她救活。!%^*
从她被锁在尚楚轩,她没有开口跟他说过一个字,就算他将她折磨到吐血,她也没有喊过一句痛。她就是这么一个女子,这么一个坚韧的如蒲草般的女子……
他也没有跟她多说一句话,只是会对她冷冷的吩咐,冷冷的蹂躏,在她清眸中看不见自己的倒影,他就残暴的如一头狮子,他啃她,咬她,在她全身烙下属于他的痕迹,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男子,这样的一个霸道到几近残酷的男子……
暖春三月的时候,皇上突然病重,那个年轻的天子终因用脑过度而患了脑疾,朝局动荡,太后坐镇议事大厅,祈殇再次被传入京,经过他的诊治以后,皇上稍有好转,局势暂且稳定下来。
脚步轻盈的踏进楚王府,祈殇没有去书房找萧云楚,而是径直去了尚楚轩卧房。他依旧白衣胜雪,俊逸不染凡尘,途径花园中石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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