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鸟叫什么的。
卿玖沿着房子的墙走了一圈,发现它竟然没有门,只有一扇窗,钉着几条木板,上面挂着一把生锈的锁。
她走到窗边,拿出手电筒,对着木条的缝隙照进去,眼睛贴近一看,一个人被绑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不知道是死是活。
她眨了眨眼睛,把手电筒挪到上面一条缝儿,想要看看那人的脸。
精致的下颚线上有淡淡的血迹,唇角的血迹已经干了,再往上看,只能看到高挺的鼻子。
不过这些特征已经足够了。
卿玖眼眶微红,后退一步,打着手电筒在四周的地面上看了看,找到一块比较合适的石头。
电视上不都是随便砸几下就可以了吗?
卿玖把手电筒放进嘴里叼着,右手拿着石头对着锁头猛砸了几下。
锁头只是掉了几块锈。
“不是吧?这我要砸到什么时候?”卿玖看看锁头,又看了看手里的石头,满面愁容。
“你砸上面,那东西掉了,锁不就掉了?”小白终于可以说话了。
“诈尸了?”卿玖照着小白的话,砸了几下,锁头“哐当”一下掉到地上。
“呼!你这白肥圆终于有一点用处了。”卿玖赞许地用脏手敲了敲手镯,然后两只手用力地把木板扒开。
“吱呀。”
顾晨风一个激灵,睁开眼睛,以为是面具人又来了,就头也不抬地又闭上眼睛。
“顾晨风!”卿玖从窗户爬进来,快步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伸手去摸他的脸。
温热的触感让顾晨风有一丝诧异,他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甚至觉得刚才那一声呼唤都是幻觉。
“卿玖?”他的声音沙哑极了,一说话,喉咙像被车子碾过一样。
“嗯,嗯。”卿玖连连点头,泪水直接涌出来;她手忙脚乱地帮他解开绳子,尝试着扶他起来。
他的双腿长时间没有站立,又被打了很多次,一时间根本没办法站起来。
“等我缓缓,那人说天亮才会来。”顾晨风坐在椅子上,看着旁边在背包里翻东西的卿玖,布满血丝的眼里满是温柔。
“你先喝点水,再吃点东西。”卿玖从包里拿出一瓶水,拧开,递到他嘴边,慢慢地灌进去。
喝完水,她又从包里拿出一块面包,用手撕成小块,放进他嘴里。
“你也吃一点儿吧,然后把那两个水瓶找个塑料袋装起来,别留下你的指纹。”
卿玖弄好之后,就把顾晨风剩下的半块面包吃完,休息了一会儿,就把背包背起来。
她扶着顾晨风出了房子,原路返回。
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运气好,没走多远就碰到了保护区的工作人员,免费载了他们一程,把他们送到了车站。
市区。
从汽车上下来,顾晨风和卿玖站在路边,一个比一个狼狈,感觉像是两个逃荒到这里的难民。
“我们去哪儿?”卿玖抿唇,转头看向顾晨风。
“去你家。”顾晨风的脸色依旧煞白,微微弓着身子,单手捂在肚子上。
“我家?”卿玖身子微微颤抖,想到那个恐怖的夜晚,实在是再也不想回去了。
“你妈家。梁书言应该去过那里,就不会去了,毕竟你妈也不是好惹的人。”顾晨风低声解释道。
卿玖恍然大悟,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在司机师傅异样的眼光中上了车,直到下车的时候卿玖递给他一张百元大钞,他看两个人的眼神才算正常一点。
宋家。
宋母昨天上午用拖布把梁书言赶了出去,却始终联系不上卿玖。
“咚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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