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其振振有词:“所以才跟你有关啊,人是你找到的,当初我可是明确说过不需要你的帮忙的,可你不仅自作主张偷偷摸摸地找到了人,还故意把他们藏着他们阻碍我找人让我们一家人无法相见分离,你难道能否认自己没干过这些事吗?”
汲言越说越觉得周其不可理喻:“是,我承认我是从中阻碍了,可当时的情形你们并不适合见面,会给她带去危险,我有跟你解释过啊,你也是知道情况理解的,怎么现在反倒来指责我了?”这男人今天抽风了?这么胡搅蛮缠,为了能让自己心甘情愿地陪他去接人,还真是使出浑身解数啊。
“人是你找到的,还抢了我身为丈夫和父亲应该做的事,介入干涉了你就得负责任到底,我要是接不到人你就休想脱得了干系。”周其装腔作势地用命令式的口吻说话,说完也不管那三个几个表情惊愕的人,大摇大摆地上楼了,他可不只是要汲言陪着去这么简单,他需要她的帮助。
汲言看着他那淡定自若的背影低声吐槽:“什么时候也学的这么无赖了?”为了达到目的,居然可以一改往日的形象,这一点她实在是佩服。
伍信斐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舅舅今天还真是颠覆形象啊。我看他是因为你这两天气焰这么嚣张跋扈爆发了,好歹他也是一个长辈,居然被你一个晚辈欺压,换我我估计扒了你的皮的心都有。”他在一旁看着都觉得憋屈,从来也没见过周其会被欺压到这种程度,就算是长辈们,也因为周其年纪比他们小太多了而不会令他难堪或是指使他,唯独胆大包天的汲言敢这么做,周其是长辈,自然是有长辈的骄傲。
汲言讪讪地默默鼻子:“我哪有那么过分。”她就是对着周其小小地进行了报复性的颐气指使了,又没干多过分不讲理的事,想当初她被不讲理的周其不顾她本人的意愿禁足在军区部队里时,那才叫过分呢。
伍信斐大胆指出:“我认为你需要正视自己恶劣乖僻的性格以及行径。”
汲言对着伍信斐的小腿直接狠狠地抬脚踹了过去,猝不及防的伍信斐痛得直跳脚:“啊!你!”
她抱臂斜睨着喊疼的人:“还轮不到你来说我。”
说完话跟周其一样甩下他们大摇大摆地上楼了。
伍信斐捂着疼得快要飙泪的小腿对着r
抱怨:“你看看你看看!这丫头越来越过分了,你也不管教管教!”
耸肩摊手用无奈的语气说:“你觉得我管得了她?不是我说你啊,你明知她不是善茬不好招惹,都吃了那么多年的亏怎么就不知道教训呢,你看看我,什么时候弄得跟你们一样狼狈了?”
伍信斐看他那模样更气了:“她会这么无法无天,还不是你给惯出来的!她从来不会怎么样你还不是因为你纵着她和她喜欢你,你们夫妻俩就是狼狈为奸!”
听着这话身心舒畅便原谅了他言语上的大逆不道,悠然自得地也上了楼。
伍信斐气得说不出话一瘸一拐地只能跟着上了楼。
汲言进了房间后就开始收拾行李。
已经习惯了和汲言收拾自然地拿过东西。
“不用你帮忙了,行李也没怎么动过,东西少,收拾得也快,你先去洗澡吧。”
“我想帮忙。”
汲言笑得意味深长:“不是因为还在因为刚刚的事跟我闹别扭?”
“我什么时候这么小心眼了?”
汲言抱臂,眼中尽是玩味:“郗先生,我想你可能对自己有误解,你一直都这么小心眼啊。”
没有和汲言争辩,坦率地承认:“我以为我是可以理解你过去的种种行径的,但当从你口中说出让我利用你去达到目的时,你那么轻易地就能够说出口,我却觉得心里堵得慌。你早就经历过我现在的心情,那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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