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听到外面的声音,心中暗叫一声“不好”,便赶忙追出去。
傅正追出来后,却已是不见踪影!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傅荣还未入睡,听到外面的响声出来查看,见父亲披着衣服神色匆匆。
“爹,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怎么这么晚了,您还没睡呢?”
“刚才我去后院祭拜恩人,听到外面有响声,慌忙出来查看,却什么也没发现。荣儿,你明日去置办一些祭祀物品,明晚我要讲恩人的牌位烧掉!再留,恐生祸端!”傅正神色晦暗的说道。
“是,父王。我明日一早边去办!”
成安和尚之信一路狂奔,直到跑回尚王府门口,二人方才停下。
“成安,你跑什么啊?咱们有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尚之信气喘吁吁的说道。
“尚之信,咱们明日晚再去探探,没想到傅正竟然会供奉前蜀国皇帝的灵位,这可是沙头的大罪啊!”
“什么?明天还去?我是不去了!”尚之信没好气的说道。他可不想再去以身犯险。
“尚世子,难道你不想搬到傅青禾?想想她当初是怎么侮辱你的!”
“这”
尚之信有些心动,毕竟当初傅青禾可是没少让自己当众出丑。
“成安,那咱们今天不是已经发现证据了,为什么还得去啊?”
“咱们只是看到他供奉前蜀国皇帝的牌位,可是并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傅青禾到底是不是前蜀国公主啊。明日咱们再去,定要找到证据!”成安成竹在胸的说道。
“额,好吧。那明晚傅王府外见。”
二人约定好便各回各家,各找各爹了!
“图德海,你说,是不是朕对青禾太狠心了?”
莫临风但是确实是想教训教训青禾,可是一想到她昨日下午伤心欲绝的离开的落寞背影,莫临风便心疼不已。
“额,这……皇上,这奴才不好说啊!”图德海深愔伴君之道,评论皇帝可是有掉脑袋的风险的!
“不好说?有什么不好说的!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朕不会怪罪于你的!”
“那,奴才就直说了啊。虽说韵贵人并无大碍,可是青禾郡主毕竟还是伤了她,嗯,奴才觉得皇上您可以小小的惩戒一下,要不然以后大家都会有样学样。所以奴才觉得皇上做的是对的。”图德海小心翼翼的说道。
莫临风没有理会图德海径自进了寝宫。
到了晚上,成安早早的就来到了傅王府附近,等了大概半个时辰尚之信才姗姗来迟。
“你怎么来这么晚?”成安有些不耐的说道。
“唉,别提了,都怪苑萝,非要给我做什么牡丹糕,害我拉了一天的肚子!这不刚要出门,肚子又痛,所以……”
没等尚之信说完,成安便提着尚之信飞上院墙。成安身手敏捷的跳了下来。尚之信却挂在墙上不敢下来!
“你怎么还不下来!”成安很是疑惑苑萝公主到底看上这个脓包什么了!
“我……走要下来啊,本来轻功就不好嘛!咱们为什么像上次一样从侧门进入呢?”尚之信闭着眼睛慢慢吞吞的爬了下来。
“咱们昨夜打草惊蛇,傅正加强了王府的守卫!快走!”
傅王府后院,傅荣将东西摆好,傅王爷、得夫人和傅荣三人一起向前蜀帝上香。
“恩公,十八年前,感谢你的不杀之恩,我傅正信守承诺,将青禾扶养长大。虽然我们都知道青禾的身份是前蜀国的公主,而我们也一直很尽力的阻止她与皇上的往来。但是,人与人之间,当缘分到了的时候,是很难割舍的。最终,青禾她还是进了宫,也即将成为贵人。在此,我傅正自觉有负于恩公,还请恩公原谅傅正的无奈与身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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