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几句后,只好悻悻离去。
图德海向莫临风禀报,说玉玺失窃一事已经有了眉目,那日藏宝阁有个守卫曾与盗贼交手,将盗窃身上的夜行衣扯出一块碎布。莫临风叫图德海继续查探,务必查出碎布的主人。
“希望我们可以早日将真的玉玺找回来,这样朕就可以安心,不会老觉得愧对先帝了。”
一番对话被门外的一个小太监听见,传到了太后和成暖玉的耳中。太后大怒:“什么?原来先皇的玉玺一直没有找到!藏宝阁那枚是假的!”成暖玉则担忧夜行衣的问题,恐防图德海迟早查出是成安所为。
成暖玉急召成安,要他把当日身穿的夜行衣交出。又想了一计,命人偷偷将夜行衣放到福熙阁里,然后挑唆太后拿赃:“姑妈,当日玉玺失窃,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傅青禾,那件夜行衣说不定还在她的住处!”
太后来势汹汹地来到福熙阁搜查,青禾莫名其妙。太监果然在衣柜搜到一件破烂的夜行衣,结合图德海拿到的碎布,果然拼接完整。太后怒不可遏:“傅青禾,偷到玉玺的人果然是你!难为皇上和苑萝还一直替你遮掩!来人哪,给我拿下这个逆贼!”
青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有了以往几次经验,一旦被太后抓住,不屈打成招才怪,于是拔腿就跑。慌不择路地冲到一处密林中,见地上立着个石碑,碑上书“擅入者死”四字,顾不得许多,直冲进去。
成暖玉赶到,见是禁地,疑惑地问:“禁地?这里头住了什么人?”
身边的宫女回答:“听说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主子娘娘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成暖玉恼火:“大公主都嫁出宫去了,这后宫除了我姑妈,还能有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才刚起脚越界,忽然一道身影凌空而下,成暖玉还没看清楚,已经结结实实挨了四下耳光:“来者何人?竟敢闯入禁地,打扰太皇太后清修?”
成暖玉一听“太皇太后”四字,吓得捂着肿胀的脸跪下谢罪,但却半晌无人回应,抬头早不见了人影。
青禾逃进颐寿园内,一头撞上手持砚台的庄仪身上,砚台的墨汁洒在桌上的宣纸上,形成一幅水墨画。
“大胆!”
“冬月!住手!退下!”
“干嘛这么凶?还是这位老奶奶好,慈眉善目的,可爱极了。”青禾率性地说。
庄仪几十年来没听过有人说自己可爱,不禁心花怒放。
“小丫头,你是什么人?怎么跑了进来?”
“我被人追杀,借您的地方躲躲,您不介意吧?”
“呃,如果我介意的话……你进来以前,没看见入口处那个石碑上写的?”
“你是说擅入者死?哈哈……您年纪比我大好多,您都没死,我怎么会死?所以呢,那块碑是专骗一些胆小鬼用的。”青禾天不怕地不怕地四处张望,凑到案边,审视书画。
庄仪饶有兴致地问道:“你懂书法?依你看,我这几个字写的怎么样?”
“嗯,像王羲之?又不像,想模仿柳公权?又模仿得不好。总之,差强人意,马马虎虎啦!”青禾认真地评论,孝庄听了大觉好笑。
“不过,这幅泼墨画倒是画得不错,手法不输王维,堪称佳作。”
庄仪大笑起来。
众人听说青禾闯入了禁地,大惊失色。
莫临风略带责备地道:“母后,你要抓拿青禾,事先怎么不和儿臣商量一下?”
“你还好意思说,当初若不是你们欺骗哀家,说玉玺找到了,哀家才会暂停调查失窃一案,否则,那傅青禾早就伏法啦!”
“可现在青禾为了躲避追捕,进了颐寿园,一旦惊扰了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后果会十分严重!非但青禾受罚,就连母后和儿臣……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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