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莫临风赶到渡口的时候,早已不见了青禾和君无忌的人影,莫临风命人继续寻找,自己落寞的回了皇宫。
慈宁宫内,莫临风和建宁两人在太后前,一个哭诉准额驸让青禾那只狐狸精给拐走了,一个则辩护没证实前不可信口开河,成暖玉在一旁火上添油,太后大怒:“这傅青禾到底是何方神圣?有什么三头六臂让你们两兄妹这般恶言相向,反目成仇?”
傅正进宫请罪,太后训斥一顿,下令:“哀家限你明日午时之前,带领傅青禾到慈宁宫跟哀家说明原委,若是逾时未到,哀家也只好请皇上依越国律法处置。”
听到要按越国律法处置,得夫人忧愤攻心,怒掴小路子和小巧不该帮着郡主闯祸,成明胭和傅荣劝阻,得夫人气极说:“这丫头动辄闯祸,要害我全家性命!我这是养虎为患啊。我早该知道蜀人都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
“德苹,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傅正急阻止。
“我当然知道,我现在就去找皇上,跟皇上说她不是傅家女儿,她是……”得夫人索性豁出去了。
“住口!你给我住口!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你要敢说出一句不该说的话,我绝不饶你!你母亲急得得了失心疯,语无伦次,胡说八道,她说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你们别理她!”
得夫人一边往屋后跑,一边哭着说:“当初确实是我糊涂,不该答应你收留那个祸根,不该让你宠她惯她,什么事情都由着她,我是糊涂,我是糊涂……”
傅荣和成明胭从没见过傅正夫妇有过这么严重的冲突,都惊呆了,兰姨也是栗栗危惧。
得夫人奔入祠堂,激动地冲到灵位前,泣不成声:“天大地大,为什么你偏偏选中我们傅家?”
傅荣循声来到祠堂,见娘亲怒视着前方牌位,继续哭诉:“只为你的不杀之恩,傅家却得赔上十几条人命……你算什么恩公?傅家不稀罕你的恩!傅家不稀罕……”接着怒砸祠堂。
傅荣上前劝阻,却惊见供着的是蜀国皇帝的灵位,急道:“啊,这是大逆不道,这是违抗朝廷!娘亲,这是怎么一回事?”
“荣儿!看清楚!就是他,就是这个蜀国皇帝,把青禾那个祸头子亲手交给你父王的!青禾根本就是蜀国人,是蜀国的遗孤……”
傅荣惊得不知如何是好,傅正一脚踏入:“不准再说,你知不知道这事要是传出去了是要满门抄斩的!”
“我怕什么?这个家不是就要抄家灭门了吗?同样是死,我有什么好怕的?”得夫人歇斯底里怒叫,抓起灵位乱砸。
“够了!住手!”
“烂木头……我砸了你!”
“不得侮辱恩公!”傅正用力推开,得夫人踉跄倒地。
“你打我,二十多年的夫妻,你竟然为了一块烂木头打我!傅家反正就要亡了……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
得夫人激动地去撞墙,顿时额头血流如注,昏倒过去。大家慌忙扶到房间,传医治疗。等一切安顿好以后,傅正说:“唉,荣儿,纸是包不住火的,你是傅家的长子嫡孙,这事迟早都要告诉你的,你随我来。”
傅荣随傅正来到祠堂,兰姨悄悄跟踪窃听。傅正悲怆地细述十八年前杀进前蜀国皇宫以后发生的事。傅荣惊闻青禾的身世,目瞪口呆。傅正又说:“不论青禾的身世如何,她毕竟是我们傅家养大的,她就是我们傅家的女儿。你一定要找回青禾,不能让她一错再错。”
傅荣点头,兰姨宽慰地松了一口气。
青禾忧心忡忡地伫立船头,心想:“这船已经驶了一天一夜,照这天气看起来,只怕用不了多久,船就要出京了,等到那时再把君大哥弄回京去,就更加困难了。不行,我得赶快想办法。”
君无忌沉浸在青禾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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