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骗子,你不是说吃光了嘛!”苏璇礼见到卿折递来的果子,顿时大怒。
“这东西有用呢,怎么可以都吃光,我要是不骗你,以你嘴馋的特性,肯定会缠着我不放的。”卿折翻了个白眼。
苏璇礼俏脸霎得通红,玉颈微昂,双眸闪烁的看向那些黑衣杀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嘴馋,卿郎真是太可恶了!
她气呼呼的接过果子转过身去,决定一天以内绝对不再搭理卿折。
或许一天对卿郎太苛责了,他肯定会很难过的,那就一炷香好了。嗯,礼儿是通情达理之人,绝对不是因为自己做不到一天不和卿郎说话,才减免了对卿郎的惩罚!苏璇礼闷闷想道。
卿折见苏璇礼那冰蓝色的耳朵,此刻竟是如血染般通透,嘴角不禁扬起一阵笑意。
然后他的笑容逐渐收敛,一步步缓慢走向天南,神情变得前所未有的冰冷,就连身上流淌着的灵力也陡然间气息暴涨。
幽长的回廊瞬间风影重重,四溅分割的影线,在灯盏的照耀下,胡乱的投射在地板与纸窗上。
风的呼啸声越来越大,天南的衣袍开始猎猎作响。
青鸟商会,明亮的房间中央,端坐着两个老者,一个头冒明火,身披红袍,身形枯瘦如柴,一个眼吐星芒,脚踏紫靴,精神矍砾似火。在他们面前摆放着一个棋盘,凌虚浮动,棋盘中星罗棋布的散落着黑白相间的棋子。
红袍老者拾起一颗白子,下入棋盘,漫不经心对紫靴老者道,“你不出去看看吗,天南那小子性格偏激,万一把那小丫头伤着了,苏觉远可会让我们商会天翻地覆的。”
“不是有那个卿折的年轻人在么,急什么。”紫靴老者打了个哈欠,毫不在意。
“天南的粉碎能力可是无眼的,届时出了纰漏,恐你我都救之不及啊。”
“我说你这么积极把我支开,是不想面对将死之局的挫败感吧,炎老头,我们这可是打着赌呢。”
红袍老者闻言,脸色顿时涨红,头顶的火焰呼啦一下,喷的有五尺之高,只听他冷哼一声,“商会的律令岂可视作儿戏,你个老不死的家伙竟还想着些蒜皮小事!”
紫靴老者满脸不屑的跺了跺地板,向红袍老者勾了勾手指,“诶~红掌雪灵犬,我都垂涎二十年了。”
“你!”红袍老者一拂袖,孩子气般的站起身来,“你不去我去。”
“明早上你府邸去取啊。”
“休想!”
“”
黑影默默潜到暗处,如同一条条司机待发的毒蛇,腥光作亮的将注意力集中在卿折身上,无形之中化一道枷锁,束缚着卿折的一举一动。
事实上,卿折也没有动,他只是挺直的站在原处。
狂躁的风卷入回廊,纵横贯彻每一个角落,凛冽如刀,使那些藏于黑暗的杀手不得不催动灵力抗衡。
“地方小了些,不过够你躺。”天南随手挥去,一道网格状的雪白丝线划过回廊,在空气中与劲风相接,毫无阻力的穿透过去,爆发出一阵锐耳的尖鸣。
灯光下,那些影线竟是开始弯曲,紧接着消散而去,整个回廊骤然安静下来。
风本无形,但一旦凝成风旋,便成了有形之物。粉碎能力,便是能够粉碎一切有形之物的能力!
然而奇怪的是,那白色罗网将至卿折身前,色泽竟是一点点的缓缓褪去,隐于空气中。
在场众多杀手还未弄明白,就听到卿折的声音悠悠飘来,“天南地北,分分合合。早些年倒是听过一些威名,不过很可惜,万物终究难得十全美,粉碎能力虽然破坏力无双,却是局限于一个狭小的范围。以你的灵力来看,五丈方圆已是极限了吧。”
天南嗤笑,“能力的强弱,如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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