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自己可以回去,应该是件非常开心的事,只要自己同意,就可回去,可为什么,自己却无法伸出手。
“先生说的天时c地利是指?”商梨决定暂时不去想回去与否的事情,只想先解答自己心中的疑惑。
“天时,指的是明日子时,这个时辰是阴时,与鬼隼最为相配,要想将鬼隼的作用发挥出来,一定要挑这个时间。
地利,明日乃是百年逢一日的水神之日,身为祭祀的奇后必定要主持祭祀大典,而这祭祀大典要持续三日。如果挑这个时候送你离开,恐怕奇后也是分身乏术,无暇顾及吧。”玉无宁对商梨一一解释清楚,只要能将她送离殿下身边,任何事他都无所谓。
“这是殿下的主意?”商梨看着玉无宁,问道。
“是与不是,对夫人而言,并不重要吧。”玉无宁也看着商梨,眼中尽是理直气壮。
听到这,商梨明白了。送自己走,即便是玉无宁的主意,怕是也经过了战麟的同意。一股泪意,就要顺着眼睛流出,商梨立时咬紧了唇瓣,她绝不在玉无宁面前掉下一滴泪。
她强忍着眼泪:“玉先生的意思,我已经明白。先生可将这鬼隼眼珠放在我这吗?”
玉无宁想了想,点头道:“夫人如此明白,自然最好。这鬼隼眼珠,放在夫人这里也无妨。既然如此,臣下就告退了。”
“不送。”说完,商梨站起身,顾不上送玉无宁,就跑进了寝居,趴在床榻上,嚎啕大哭起来。
绿芽见此情景,尽管对玉无宁有些气愤,却不敢失了分寸,仍然礼貌的送他出去。就在她要关门之时,玉无宁来了一句:“好好安慰你家夫人吧。”
听得此话,绿芽实在是忍不住了:“先生,既然你知道要我劝慰夫人,那您为何有要惹哭夫人呢?”
玉无宁笑笑,抬头望着天上偶尔飘过,挡住了月亮的云彩,淡淡的说了一句:“云泥之别,岂是你这个小丫头能明白的?”
望着玉无宁渐行渐远的背影,绿芽摇摇头,自己当然不明白,她只知道,这玉先生一定是做了棒打鸳鸯的事,想要拆散夫人与殿下,否则夫人怎么会那么伤心。
想到这,绿芽赶紧跑回寝居,还没等进门,就听到商梨在房内大哭的声音,急得她是团团转。这可怎么办?夫人竟哭的如此伤心,怕是自己的安慰也不管事了吧。
不如,去找殿下!殿下的劝慰,一定可以让夫人不再伤心。绿芽赶紧吩咐另外的小侍女看好夫人,自己则朝着战麟的寝居跑去。
哭了好一阵儿,心中的郁闷之气总算是有些减少,商梨也哭的口干舌燥,她想起来喝杯水。没想到,她刚刚爬起来,面前就有人端着一杯水递给她,她连看也没看,伸手接过就仰头干杯了。
“既然不想离开,为什么又要那颗鬼隼的眼珠?”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惊得商梨一下子又窜回了床榻上。她定睛一看,是黑璃这个臭小子,他面带不悦的站在窗前,眼盯着自己。
“谁说我不想离开?我巴不得呢!省得天天被你们吓,迟早有一天小命被你们吓没了。”商梨推开床边的黑璃,还要再倒一杯茶水来喝。
“砰!”一声,桌面上的茶壶竟然被黑璃直接放在了床榻上,那声音完全证明了他内心此时的气愤。“你想离开,那你为什么哭?还哭的那么伤心?”黑璃瞄了一眼床榻上商梨刚刚哭完的痕迹,又问了一句。
顺着黑璃的目光,商梨也看了一眼床榻,自己也有些咋舌。看来刚刚自己真的很伤心,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眼泪。她抬起头,看向黑璃,有些心虚:“就哭一哭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没见识!”
“你明明就是不想离开,为什么还要嘴硬?你骗得了自己一时,可以骗得了自己一辈子吗?”黑璃怒气冲冲的朝商梨喊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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