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阳道人叹口气道:“不错,单师弟下一步有何打算,若是无事,便跟我回崆峒山盘桓几日如何?”
单玉峰道:“下次经过贵派,必定前去叨扰几日,但我跟师弟们已约好了十一月初五在商丘中原镖局碰面,屈指算来,现在已不足一个月了,此地到商丘有千里之遥,今日既然碰见了丁大侠,便由我护送他回商丘如何?”说罢向丁二中瞧去。
丁二中喜道:“如此便麻烦单大侠了!”
众人便在大厅中睡了,天阳已派了人去县太爷的府里,将丁二中的两名趟子手的尸体背了回来,只因怕多生是非,忙连夜火花了。丁二中抱着小马的骨灰坛子又哭了一阵才罢。
第二日,单玉峰回到先前住的客栈,取了崔百龄的那批枣红马,丁二重伤未愈,不能骑马,他便雇了一辆马车缓缓而行。二人晓行夜宿,路上竟甚是太平,二人行至陇西时,丁二中便已痊愈,丁二中付了车资,买了一匹健马,两骑并辔东去,往商丘而来。
不一日二人进了商丘城,已是夜晚申时。单玉峰屈指一算,第二日便是十一月初五了。丁二中道:“单大侠,今日回了商丘,你可得听我丁某的安排,你同我去我家中盘桓几日如何?”单玉峰想:明日还要跟四师弟c五师弟在中原镖局碰面,今夜便索性住在中原镖局罢了”,便不再推辞,丁二中的马当先带路,单玉峰紧随其后。
二人到了北大街,眼前青石板路笔直的伸展出去,远远望见前面右手处,两根高大的旗杆上有彩旗飘扬,杆顶飘扬淡黄色旗子,右首旗上黄色丝线绣着一头神态威猛的老虎,左首旗上绣着“中原镖局”四个黑字,银钩铁划,刚劲非凡。单玉峰便知中原镖局到了。到得镖局门外,但见房舍高大,朱红漆的大门,门上两个大铜环,被镶在门上的一对熟铜虎头衔在嘴里,门顶匾额写着“中原镖局”四个金漆大字,下面横书“商丘分号”四个小字。
丁二中走上前去,抓住门上擦得精光雪亮的大铜环,将铜环敲了四下,退在一旁。过了半晌,大门缓缓打开,走出一个管家装束的老者,那老者瞧见丁二中,大喜过望,连声叫道:“总镖头你可算回来啦!”
丁二中点点头,将曹管家拉到一边,在他二中耳语几句。又道:“曹管家,快开宴席,款待贵客。”单玉峰心想,此次中原镖局那二十几个镖师消失,又丢了这许多银子,家属抚恤金和那笔赔款可不是小数目,不可再让丁二中颇费,正要出言阻止,岂知那管家已忙不迭的跑去张罗了。
丁二中道:“单大侠名满江湖,今日贲临府上,那是在下三生有幸。能请得长白剑派的‘冰雪神龙’光临鄙处,令寒舍蓬荜生辉,今日可不敢缺了礼数。单大侠,请”说罢一伸手,请单玉峰先行进门,单玉峰抱拳道:“如此叨扰了。”
二人穿过一个院子,来到大厅,分宾主之位坐定,已有仆人奉了茶水来。丁二中端起茶碗,说道:“单大侠先喝些茶水,一会儿就开席。”单玉峰心中嘀咕:“这丁二中为何如何沉得住气,原以为他此次回到镖局,必定哭天喊地才是,怎地也没有镖师家属来询问?我且看他如何应付。”
那丁二中在厅中高谈阔论,说一些河南本地的风物人情,单玉峰随口答应,内心不免有些烦躁。突然有一小厮,跑进大厅道:“丁总镖头,门外有两位大侠求见,说是长白剑派的张真和费帆。”丁二中站起身喜道:“张四侠和费五侠也到了,真是太好了。”忙跑出去迎接。单玉峰心知这武林中近几个月出了大事,时常担心两位师弟的安危,听说师弟们到了,忙跟着丁二中跑去门口。
二人奔出门外,只见张真和费帆各牵了一匹马,站在门外,神情淡定,完好无缺,单玉峰才暗吁一口气。丁二中早已热情洋溢地将张真和费帆迎尽府内。待四人在厅上坐定,曹管家已通知丁二中宴席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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