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教,余山远无子无女,年轻时一剑独行江湖,四十二岁时开始教徒弟,临到老来,忽然见到两个聪明活泼的孩童,心中的喜欢,实在不下于莫邵二人的得遇明师之喜。
这日,单玉峰刚用罢了中饭,有童子来请自己,说是余山远叫自己去静心阁中商议事情,单玉峰忙飞奔至静心阁,师父已在大厅中等候。待单玉峰行礼之后,余山远道:“玉峰,为师有要事吩咐你和真儿c帆儿三人去做。”
单玉峰道:“是”当下细心聆听。
余山远道:“那日你说到的魔教之事,为师近几日反复思量,不得其解。明日你和两位师弟分别赶赴甘肃c河南c湖北c江西和山东各处,打探消息。对于此事,你怎么看?”
单玉峰沉吟半晌道:“雷老拳师将那《明昌神图》交给了中原镖局的丁二中,他们自然会赶往甘肃,此事干系重大,当由弟子亲自前往;江西c湖北c河南三省,是弟子追杀那段大彪时偶遇各路黑道追寻那神图的地方,并且此三省是中原武林的心腹,门派众多,黑道白道关系盘根错节,四弟机智过人,胸有良策,去这三省打探,他自然是不二人选;山东乃当日莫山夫妇遇难之地,且莫山夫妇带着捷儿去甘肃奔丧时,听捷儿说,他家莫家庄内仍有不少仆人在庄内生活,捷儿跟我上了鹰嘴峰,入了我长白剑派门下,应该有人去知会一声。将莫大侠夫妇和捷儿的近况通知到,再看看庄上有何难处,给他们分忧解难,五弟虽沉默寡言,但行事稳重,山东这一路,自该他去。”
余山远道:“不错,你的安排深得我心。此次下山,你们三人均不要带宝剑了,也不要穿本派的服饰,换上寻常武师的衣衫,马匹嘛,肯定是要骑上快马,只不过你夫妻那对白玉嘶风马就不要骑了,你骑上你三弟的枣红马便罢了。”
单玉峰道:“是,师父是不想我们露出师承门派,在暗中打探。”
余山远道:“事情牵扯到魔教,一个不小心,恐遭毒计陷害。江湖中人言可畏,别被人诬陷利用是最要紧的,至于师承门派,危难关头,也可以告知。我长白剑派正大光明,行侠仗义,虽不图虚名,但也不可堕了本派威名。”
单玉峰道:“弟子知道了。”
余山远道:“还有一事,我有些想不通,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那日在德县之时,那毛孩儿将铁盒从莫山怀中取走,你只用了一剑,就将他钉在屋顶上,此事有些蹊跷。此人武功不弱,莫山也是被他所杀,怎会被你一招杀死?”
单玉峰道:“我自己也曾想过,想必当时他与莫大侠相斗甚剧,内力已损耗七七八八,而弟子以逸待劳,这便占了一些便宜。况且那日我所使的白玉霜剑,不是寻常刀剑,在兵刃上也占了些便宜,他未想到我的飞剑那么快吧。”
余山远眉头紧锁,过了片刻才道:“若果真如此,那也说得通。不过他死后,你可曾仔细检查他的伤口?只有你的剑伤么?”
单玉峰细细思索一下,额头冒出一层密密的汗珠,说道:“弟子当时急于查看其余众人的伤势,只确认了毛孩儿确实已死,并未来得及细细查看。”
余山远道:“叫帆儿去山东时查一查,还能否再查出些线索。你们三人今日便去吧。”单玉峰给师父磕了一个头,缓缓退出大厅。
单玉峰将张真c费帆二人叫到议事厅,将师父委派之事跟二人说了。三人便分头去准备行囊马匹,三人结束当定,辞别了众位师兄弟,一一坐着云梯,下鹰嘴峰去了。
单玉峰等三人下了峰,骑马至无为亭中,喝了些泉水,拿出地图,一并商议路线。
张真道:“二哥,从长白山去甘肃路途甚远,只能快马加鞭而去,三哥的枣红马虽神俊,但耐力不及我这匹玉面青骢马,师哥咱俩换一换。山东与河南较近,我俩走陆路,不如走水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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