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燃老儿,我忍你很久了!”
喊出心声,靳无害浑身舒畅,仿佛全身毛孔齐齐张开,郁闷之气畅快涌出。
“靳无害,你不想活了吗?”一个声音响起。
“赵燃老儿,我与你无仇无怨,你为什么老是针对我?”靳无害毫不理会,大睁双眼,咬牙切齿,右手食中二指并在一起指向前方。入眼处,却是一块木板,上面的纹理歪歪扭扭,活像一幅莫名其妙的抽象画,看上去是如此的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这是什么。
旁边闪过一道耀眼白光,继而响起一声“咔擦”。
靳无害扭头,瞧见启方横向端着手机,不由开口道:“你不是在毕业答辩吗?怎么回来了?”
启方从手机后面探出头,像看傻瓜一样看着靳无害:“明年六月才答辩,你睡糊涂了吧。”
靳无害回头看向那幅抽象画,一拍大腿,指着那画说道:“这不是你那破床板吗?”话刚出口,如同一道闪电划开混沌,靳无害开始清醒,自言自语道:“原来是个梦。”
“你这是梦见什么了,这么恨赵教授。”启方将拍的照片发给靳无害。
“还能有什么,毕业设计呗。无论说什么,他就是不让我过。”靳无害点开微信,打开图片,图片上的自己正戟指怒目指着床板,好似他与床板有不共戴天之仇。
“赵教授痛恨游戏,你还选这个,不是作死吗?”启方收起手机,走回书桌。
“放心,到那时候,我把数学模型证明给他看。他要是不让过,我上教育局去评理。”靳无害坐在床沿,毫不在意地说道。
“对了,你下午不是要去社团面试吗?这都三点了,你还不抓紧点儿。”启方提醒道。
“我勒个去,都三点了。”靳无害穿上泛白的蓝色牛仔裤,套上白色t恤,脚踩黑白相间的帆布鞋,抓起黑色薄外套,一溜烟儿跑出门。
冲进校园主干道,少男少女熙熙攘攘,欢声笑语宛如潮水,青春气息迎面扑来,靳无害蓦地停住脚步,似乎看见三年前的自己从躯体中冲出。白色身影像一头灵活的羚羊,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偏偏遇上苏雪,他向左,她向左;他向右,她向右,最后终于与她撞个满怀,将她撞翻在地。
不知道她头上的包还在不在?靳无害缓步向前,一直走到社团门口处,依旧在思索这个问题。
“炎阳的双边很强势,肯定赢。”
“不错,炎阳的打野也很强。”
“那是,炎阳战队每一个人都有一颗carry的心。”
靳无害进门看见一群人围着投影,正在看kpl的一场预选赛,分析的声音此起彼伏,气氛积极激烈,很合自己胃口。
“那是,炎阳战队的辅助很能把握时机。”
“炎阳战队的中单每局的输出都很稳定。”
“炎阳必胜。”
支持率一边倒。
靳无害看向炎阳战队的对手——半人马战队,是首发阵容,没有上替补队员。
“半人马战队是一匹黑马,他们的教练很厉害,这局胜负难说。”靳无害一边分析,一边对身旁的人说。
“你新手吧。炎阳战队是kpl职业战队,虽然掉级了,但实力依然是一流水平。”那人不满地看着旁边这个唱反调的人,“你是谁?怎么没见过你?”
“我叫靳无害,是来面试的,想进社团。”靳无害笑着向他伸出手。
那人没伸出手,将眼光投向荧幕:“社团招新早结束了,你怎么现在才来?”
“我有个数据模型,研究到现在已经初具成果,只是需要大量的数据,所以来社团看看。”靳无害收回手,呵呵一笑,聊以掩饰尴尬。
“等吧,社团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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