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料四喜疲态突收,猛一回身,手中木棍横扫,“啪!”一声狠狠拍断在那壮汉腰间,只打得他闷哼一声,跌出去几步,捂着腰喘不上气来。
“小心,这小子耍诈!”有人高叫道。
“这狗日的”那被打中的壮汉弯着腰,痛得龇着牙嘶嘶直抽冷气。
“陈老黑,你个老小子真他妈丢人,还能叫他打成这样!”
“不怕,这小子棒子断了,蹦跶不了几下啦。”
壮汉们叫嚣着,却不肯再轻易上前,只围着圈子叫骂。
四喜举着露出断茬的木棍,尽力抑制着粗重的呼吸,刚才这一下痛击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如今他的双手已如灌了铅般沉重,两条腿微微颤动,伤口处已经麻到毫无知觉。
实在撑不住了,只盼能吓住这帮恶霸,多少给自己争取一点喘息的时间。
四喜狠狠瞪视着他们,一个、二个、三个、四
闯塌天在哪里?!
眼前忽然一黑,四喜只觉得头脸手脚每一处都被笼住,是网!
四喜耳听着三丫和二狗的尖叫,拼命地撕扯着网绳,脚下却又是一阵剧痛,一根棍棒狠狠打上他的脚腕,将他击倒在地。
爬起来!爬起来!
四喜对自己狂吼道,但恶霸们没给他这个机会,身上的网猛地收紧,死死将他勒住。
“哈哈,小子,现在知道你爷爷的本事了吧。”一只脚踏上四喜的头,将他重重踩进冰冷的泥地里,闯塌天志得意满地伏下腰,一口痰啐在四喜脸上。
“捆上!”
不用多久,又挨了不知多少拳脚的四喜便被紧紧捆在火堆旁,二狗和三丫也被绑了几道,扔在一旁。
火堆被重新生旺,熊熊火光下,一干恶霸脸上的表情尤其狰狞。
“老大,王班头要的真是这三个毛崽子?”一个打手疑虑地打量着四喜。
“不能错。”闯塌天捡起地上散落的野菜窝头,放在鼻尖闻了一闻,又随手扔了出去:
“王班头派人跟我说的时候,讲得明明白白,错不了。”
“妈的,这两个小子身上真没银子。”另一个打手骂骂咧咧地走过,又邪邪地盯上了三丫。
“你那狗脑子想什么呢!这他妈是王班头要的人,裆里玩意儿不要了?”闯塌天骂道。
“那还有啥意思。赶紧送过去得了,说不定还有点赏钱。”那个打手意兴阑珊,抱怨道。
“急什么。上赶着不是买卖,让王班头等上一晚,更值钱。”闯塌天不顾身旁女子的反抗,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满意地坐在火堆前,瞥了一眼手下们:
“还等啥啊?滚。”
手下们恋恋不舍地看了几眼闯塌天怀里的女子,嘴里敷衍道:“老大,这也没啥地方可去了啊。”
“去你妈的,旁边不还有空房么?今晚没你们的份!”闯塌天有些恼火。
见头儿当真恼火了,手下们无可奈何,磨磨蹭蹭关上了殿门,往偏殿去了。
“嘿嘿,小娘子,今晚可就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了。”闯塌天紧紧搂住怀中的女子,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摩挲着,掐捏得那女子不安地扭动着。
“嗳,怕什么!女孩儿家总是要出嫁的。只要你跟了我,我保你天天白面馒头吃个饱,来吧”闯塌天满脸淫笑,满嘴哄着那女子,倾身将她压倒在草铺上,竟是当着四喜三人隔着火堆便要欢爱。
三丫“哎呀”一声轻呼,扭头紧紧闭上了眼睛,二狗也是缩着脖子不敢出声。
火堆对面“啪!”一声脆响,被打得浑身是伤的四喜微微睁开眼皮,本以为是火中木柴爆响,却见那闯塌天嚎叫一声挺起身,口中骂道:
“好你个婊子,竟敢打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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