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背的戒经?”几日后,法源瞪着眼睛,将竹简扔到桌上,厉声质问道:“你来此也近有半月了,何以连一半都背不下去?”
赵雪松低着头,嘟起嘴辩解道:“这几日一直在养病,加上凡笃师兄又不给我解释,好多我都不懂。”
“师父。”不见法源面色有所好转,赵雪松又道:“再给我半个月,我一定背得会。”
法源依旧伴着脸,呵斥道:你那伤未尝动及筋骨,用的着静养?”
“以凡笃秉性你若提问,他定然知无不言。你为何推诿于他人?”
“三日后,为师再来考教。若依旧不过便自行下山去罢。”说罢长袖一甩,转头离去。
赵雪松呆呆的看着桌上竹简,嘴里咕哝两句,极不情愿的将其拿起,平躺在床上背了起来:“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
法源来时乃是清晨,转眼到了正午,赵雪松屋子里传出的朗读之声却是从未间断。
从不远处走来一人,手持一木盘,上面放着两个馍馍,外加碗清水。慢慢走到门前,敲了敲门,道“凡念师弟,歇一歇,吃饭了。”
本来没精打采的赵雪松一听吃饭,立马将竹简丢到一边,跑去开门。
“凡笃师兄,你怎么来了。”赵雪松笑眯眯道:“还捎来茶饭。”
凡笃进屋,将木盘放到桌上,学着赵雪松的样子,眯起眼睛笑道:“我为什么过来,你不知道吗?”
“师兄一定是挂念我的伤势。”赵雪松脸不红心不跳,答道:“师兄放心,不过是出了点血罢了,未伤及筋骨,不碍事的。再说,上次受伤都是我自己太冲动,与师兄无半分干系,师兄就不要耿耿于怀了。”
凡笃眼角抽搐一下,狠狠拍了下赵雪松的肩膀,骂道:“你子少给我装蒜,自己没背戒经反倒赖我没教,害的我被法源师叔教训。”
赵雪松面色不变,似早有所料,义正言辞的辩驳道:“本来就是嘛。我问你‘不邪淫’是什么意思,你不告诉我,我自然就不理解,连意思都不理解,怎么能背诵呢?”
“好子。”凡笃破口大骂:“巧言令色,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不妄语’。”说罢双手捏决,往上一摆。
凡笃双手处突然射出两道金色法旨,这法旨似两根麻绳,将赵雪松捆了起来,悬吊在空中。
“师兄,你这是干嘛。”见到凡笃露出一丝微笑,赵雪松顿觉不妙,连忙道:“我知错了。你快放我下来。”
凡笃微笑着摇了摇头,伸手从袖子里摸索一番,空手而归后又在怀中搜寻了一边,然后竟把赵雪松凉在一边,皱着眉头走了出去。
“师兄,师兄。”赵雪松眼看着凡笃走了出去,左右摇晃着身子叫喊道:“师兄,你不是那种人。要走也先把我放下来啊。”
赵雪松说的没错,未几,凡笃又噙着微笑走了进来。
“我就知道,师兄不会弃我不顾的。”尽管内心即惊又慌,但赵雪松还是皆尽所能地说着好话:“师兄俊郎不凡,师兄风流倜傥,师兄一表人才,师兄光明磊落”。
“师兄你放过我吧。”黔驴技穷的赵雪松眼巴巴地看着凡笃,央求着。
凡笃依旧不为所动,伸出藏在背后的双手,微笑着向赵雪松走近。
见凡笃拿出两根鸡的羽毛。赵雪松立即开口阻止道:“别啊。”用鸡毛挠人脚底的事情自己可没少干,深知其中滋味的赵雪松剧烈摇动着身子企图挣脱。
凡笃走近,赵雪松闭上眼睛,蜷起双腿保护着自己的脚。
谁知,凡笃更本没有动他双脚的意思,拿着鸡毛伸向赵雪松鼻孔
“啊噙!”兀入鼻孔,赵雪松便狠狠地打了个喷嚏。眼泪不自主的流下来。
“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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