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清风轻轻吹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因为她的浅笑,她的脸又扭曲了些许,嘴角那抹弧度,冰冷而讽刺,更多的嘲弄,那抹苦涩,是为了她自己,还是为了别人。
“离殇”她叫着她的名字,“你终究是逃不过的。”
低低的音,没有人听得见,却带着无奈。
舒子研还是没有逃过这一劫,而这一劫,比她的想象的还要早。
终究,她活不过的,别说二十岁,或者两个月,都是她的奢求。
肖林落轻笑,眸子一闪,闭上了双眸。
“其实你又是何必”
明明可以压制的,一个舒灏翎和白水汐就让你打破了所有的选择。
既然决定狠心,你就没有资格去在乎的。
又何必去在意他们呢。
如果不杀我,就应该保护好你自己的。
清风吹,夜凉。
那一抹白影,到底是何处来的鬼魅,很孤独的鬼魅。
时间似乎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没有谁记得府中的人为何还在沉睡,也没有人知道那个犹如天神一般的男子在那个黑暗的密室之中到底经历了多少。
所有的一切,都回归于平静。
唯一的动响,听说“猎杀”组织和“毒门”在这一夜突然暴动起来,一夜之间,灭了紧随他们之后的几个门派,不分正邪,一举皆灭。
紧随之后,那所谓的正道之人立刻被爆出了其中的龌龊之事,特别巧,那所谓的江湖中人,竟然牵扯到了皇城,更甚,隐隐与我朝某些大臣有关。
因为伴随组织被灭,某些大臣的名下大多产业遭到“猎杀”和“毒门”的各种打压,很奇怪,被打压的大臣之中,我朝肖海清肖丞相刚好是其中之一人,本是富可敌国的某些组织与商业,一夜之间,几乎化为乌有。
这一夜,到底经历了多少,没有任何人知道,仅仅一夜,整个太冥的江湖地界,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半夜之下,本该灯火通明的书房,仅仅只点了一盏煤油灯。
摇曳灯火,若隐若现的人影,低沉而压抑。
“啪!”
那人猛地一拍书桌上的砚台,砚台落地,猛地一声响。
“老爷恕罪!”眼前一肥胖中年男人连忙跪下,头低得差点看不见人。
话落,周围的空气却愈发的压抑。
书桌之前,男人大约五十几了,那一张阴沉冰冷的脸布满阴霾,那双眸子犀利如鹰,怒火冲天。
仔细看,那张脸和山顶上那鬼魅女子的容颜竟有几分相似。
不同的是,女子眼底是绝望和悲凉,而这双犀利的眸子,是愤怒和狂妄。
“你说什么?”男子的声音被压得极低,身子忍不住颤抖,显然隐忍到了极致。
那肥胖男人头低得更低了,“老爷”
“哼!”男人一声冷哼。
肥胖男人一愣,连忙改口:“肖护法,我们名下多处产业被压,再之,我们的人突然被‘猎杀’和‘毒门’的人突然打压,现如今,组织之中大多数杀手已经被莫名杀害,剩下的非死即伤,总之,现在组织之内一片混乱,人员死伤过七分。”
“啪!”肖海清挥手拿起桌上的东西就是一丢,根本管不了是什么。
“废物!”他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脸色格外的阴沉。
“护法息怒。”男人连忙请求,卑微极致。
肖海清咬牙,眼底戾气横生,“该死!”
他们什么时候惹到‘猎杀’和‘毒门’了?
不过想着这两个门派一直都是恶魔般的存在,做事时而低调时而狂妄,有时候简直就是个魔头,做事全凭心情,肖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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