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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影很快归来,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人如此,来不及想太多,于追风一丝,连忙凝聚内力从舒子研头顶落下。
强大的光晕很温和,落在舒子研的身体里,宛若凉水浮人。
可是,依旧很痛,体内的狂躁热量和外界传来的冰凉掺杂在一起,那是冰火两重天,累得她甚至连睁开眼睛都变得奢侈。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于她来说,过了整整一个世纪不止。
终于,一刻钟,十五分钟,九百秒的时间,对舒子研来说,用漫长一世纪的水深火热来形容也不足为过。
“唰!”
“唰!”
追风和逐影猛地收回手。
睫毛轻颤,也就在这时,舒子研也终于睁开了眼睛。
多少个的汗珠如珍珠般滑落,湿了她全身的衣衫。
束身衣贴身,勾勒出她完美的身姿,可是此刻却没有人有心情去欣赏这份美丽。
“小姐!”
“小姐!”追风和逐影齐声呼唤,连忙上前。
舒子研抬眼,疲惫的瞥了两人一眼,额头上汗珠紧密,脸色却终于恢复了些许红润。
“我没事,不必担心。”她面无表情。
短暂十五分钟的痛苦能换来她的精力,这是一个很合算的买卖。
痛,但是很值。
追风轻轻点头,没有说话。
逐影眼神复杂,眼底隐隐有对追风的责怪和对舒子研的恼火之气。
“小姐,您太任性了。”他的的话沙哑又低沉,十分冰冷。
舒子研却懒得解释与理会,摇摇头,起身下了床,捂住心口,低低道:“灵白可带来了?”
逐影点头,伸手摊开至舒子研面前。
宽大的手心之中,白色的小蛇蜷缩在里面,它伸长着脖子,呆呆的看着前方,嘴里时不时吐着蛇信子,一双眼睛明亮,格外的可爱,那亮眼的白色亦是格外的突兀。
舒子研伸过手,随意的摆在逐影的前方,“过来。”
灵白似乎听得懂舒子研的话,话落之后,果真扭动着身子,缓缓行至她的手心。
“挽好。”她冷冷吩咐。
灵白吐吐信子,随之又移动蛇身,最后落在舒子研的手腕之上,附和着她白皙的手腕和黑色的夜行衣,那抹白色看起来格外的突兀,一天白色的手链,很是突兀好看。
舒子研勾起唇角,放下捂住心口的手,扯了扯衣袖,灵白身子一窜,立刻落入衣袖之中,只剩下一个可爱的脑袋落在外面。
“人在哪里?”舒子研的声音沙哑,且冰冷。
逐影回神,拱手:“城西处那个荒废的巷子之中,已经有人守着了。”
舒子研轻轻点头,收好灵白,从腰间扯过蒙面巾戴上,大步朝外,“很好,立刻启程。”
话音刚落,她已经走到了门口,动作极为迅速。
“砰!”她一把打开门,下手极狠,弄出一声重响。
舒子研回头,淡淡的瞥了追风和逐影一眼,下意识的伸出手指头戳了戳手腕上的灵白,纵身一跃。
那一瞬,黑影闪过,如电如影,极快,没有一丝犹豫。
追风和逐影明显一愣,两人有些无奈,却也只得连忙跟上。
两人没有穿夜行衣,只是一如既往的黑色依旧给这个光棍增添了一分别样的色彩。
他们从腰间拿出蒙面巾,立刻戴上,随之纵身一跃,消失在了眼前。
黄昏之下,一览民间芳华,不远处的一个废院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丝陌生的的气息。
院子在城边水上,距离河很近,可是周边就只有这么一个破屋子,四面环山,后山还有一河,河很小,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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