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如何,我就是想问问,就是想问问,仅此而已。我真的没想做什么。”
舒子傲真的要哭了,这一次终于觉得自己在作死。
舒灏翎看着他,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怀里的白水汐不知何时已经被放开。
白水汐回神,眨眨眼睛,努力勾起一抹轻笑。
“小傲,十八年前的事其实很简单,并无什么特殊,就是一场意外,我们之所以不让你们提,只是觉得过去的事情就应该过去,不应该拿到当前来说,以免毁了快乐的生活而已,别那么紧张,我们不会怪罪于你的。”
白水汐满眼的欣慰,一个错也挑不出。
其实让他们心痛的不是那场意外,那场意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意外,他们不愿提起的其实就是火蝴而已。
白水汐如此解释,简直就合了舒子傲的意了,这简单的几句话对他开始简直就是剥开拨开云雾见青天。
舒子傲连连点头,眯着眼睛不敢去看舒灏翎和白水汐,刻意去忽略周围的冷气,嘴里打着哈哈。
“嘿嘿,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是意外嘛,能有什么事,看来是我多想了。”
说着,猛地抬头,“娘亲,父王,你们说的对,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不能因为这些意外的开心毁了我们的生活,对对对,说的真是太对了。”
心里却在哀嚎,果然,这胆子和姐姐的一模一样,一到关键时刻就怂了,为毛就没有遗传自家父王和两个哥哥的呢,苦逼啊!
白水汐轻轻点头,伸手欲去摸舒子傲的额头,“说的”
然而,手还没来得及伸出去,舒子傲一个蹦哒就往后退一步,躲开了白水汐的触碰。
舒灏翎脸色一沉。
白水汐身子一僵。
舒子傲咽了咽口水,脸上的笑容此哭还难看。
“娘亲,既然你身体无碍,我也不好打扰了,你和父王慢慢散步。你们刚用过早膳,肚子肯定不消化,一会儿又该肚子疼了,而我也不能成为罪人,不能耽搁你们去散步了,嗯,对,我不能耽搁你们散步,这就走这就走,绝对不能耽搁,不能。”
说着就转身,压根就不管舒灏翎阴沉,白水汐惨白的脸。
他可没有忘记自家父王那要杀人的目光。
然而,才刚刚转身,身后就传来毁天灭地的威压。
“舒子傲,站住!”舒灏翎的声音如催命的符咒。
舒子傲小身子一僵,还真是站住了,小腿一僵,一时之间竟动弹不得。
果然,这是要动杀心了,为了自家娘亲,父王还真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啊。
这一刻,舒灏翎俨然成了舒子傲眼中,为了爱妻,可毁天灭地的人物。
舒子傲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转身看着自家父王,额头上满满的汗珠,别提有多怂了。
“父父王,不知您您叫住孩儿所为何事啊?”
天知道他小心肝跳得有多快,真的恨不得一头晕过去。
舒灏翎上前,一双眸子幽深如死水,然而,他却没有说话,就这么盯着他。
舒子傲被他盯得浑身发抖,要不是因为自个儿还挺厉害,他这会儿腿一定软得站都站不起来。
白水汐也知道气氛凝重,上前轻轻扯了扯舒灏翎的衣袖。
舒灏翎头也没回,却终于说话了。
“十八年前的事只是一个意外,火蝴流入你娘亲的体内亦是我们不想提的意外,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再提了,至于你姐姐,我自有打算。”
十八年前的事就是白水汐和舒子研两个主角,这么多年不曾被提起,如今舒子傲一说,他分分钟就想到了舒子研。
在他看来,舒子傲一等人就是不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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