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路条的肖敬辉,心里石头总算落了地,暗地里接来的凯文也松一口气。
肖先生,谢谢你,你们人员办事效率很高,我很感谢你们为我做出的努力,凯文操着生硬的汉语道。
凯文先生,眼下路条拿到了,但怎么送你出城还得费一番周折啊。肖敬辉看着凯文道。
情况我是知道的,他日本人已经盯上我了,但我的言论是自由的,日本人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凯文先生,眼下日本人已经杀红了眼,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要和他们正面相接,你的情况,我马上和上级汇报。
说完去找王志涛,王志涛正在柜上看着报纸,叼在嘴里的烟斗随着呼吸一明一暗的闪着。
王大哥,您看怎么安排凯文出城?史峰办的路条是老家办喜事买酒和鞭炮的。肖敬辉询问王志涛。
那就得在货物上做文章,王志涛边吸烟边思虑。
可怎么隐藏起来呢?肖敬辉自言自语道。
我看不如找个大酒缸,凯文装进大酒缸里,盖上盖谁也看不见。
可大酒缸太大了,目标太大会引起城门士兵的怀疑,肖敬辉看着王志涛分析道。
我看问题不大,咱们不是有路条吗,况且现在局势还算平缓,就这样定吧,王志涛命令着肖敬辉。
敬辉,这次你亲自当车把式送凯文出城,而且别用带棚车,这样会引起怀疑,找一辆平板车吧,王志涛分析道。
上车前,肖敬辉又叮嘱凯文一遍,
凯文先生,不论发生什么事,没有我的言语,千万别从缸里出来。
放心吧,我知道此次的危险性,没有你和我通话,我会一直呆在缸里的,说完凯文握紧肖敬辉的手用力的晃了晃。
一身短打的肖敬辉,一顶帽子压的很低,二十响驳壳枪也处于待击发状态,赶着骡车奔向永定门而去。
林子玉远远望见北平城永定门的城门楼子,在晨曦的照耀下依然的厚重雄健。
城门下缠满铁丝的拒马横亘在路中央,一名鬼子兵和两名伪军正在排查过往行人,掩体里一名日本兵趴在机枪上吸着烟。
经过近两个月的休养,痊愈的林子玉回到了北平,林子玉放慢了脚步,把怀里的勃朗宁手枪也处于待击发状态,慢慢的靠近永定门。
肖敬辉赶着骡车靠近了永定门,车上装有菜和两个大酒缸,肖敬辉把帽子压的很低。
停下,去哪?一名伪军问道。
肖敬辉停下车,忙从兜里掏出烟递了过去,
老总,老家办喜事,让我来城里办点货,肖敬辉点头哈腰陪笑道。
伪军绕骡车走一圈,这缸里是什么?伪军用枪指着缸问道。
缸里是烧酒。
烧酒?这是管制物资你也敢运?说完打一个手势给日本兵,日本兵见状走了过来。
太君,这是烧酒,管制物资。伪军跟日本兵比划。
酒?没收的干活,说着伪军就去牵骡车的笼头。
太君太君,你看看这个,肖敬辉忙把路条递给日本兵。
日本兵接过条子看了看,时不时的点点头。朝着伪军打一个放行手势。
谢谢,肖敬辉说着就牵笼头往城外走。
车把式。我们弟兄好几天没喝酒了,让我们打点儿吧,一名伪军说着就拿喝水的缸子上车打酒。
肖敬辉急忙跳上车把伪军推下车,老总,这不好吧?我这是给人家送货。
你别为难我啊,说完就要走。
伪军和日本人一看有情况,都把枪举起来对准了肖敬辉。
你地别动,我要检查酒缸,说着就要强行上车检查大酒缸,就在这一刻肖敬辉掏出手枪,两个点射打死了日本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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