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示意不要。
“哼!好一句并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田彰不屑道,“谭松平,听闻你与王庆王大人很是熟络。”
“是有如何。”
“熟络到送千两白银。”田彰淡淡道。
“田大人,友人生日可不是要送些礼物,这又怎能怨谭某。”谭松平脑中闪过念头,莫不是发现了。
“谭松平,你自己看看,这本是什么。”田彰不想与这谭松平绕圈子,从衣袖中掏出临走时揣入的一本账目,扔向谭松平。
谭松平忙接住田彰扔过来的东东,细细一看,眼圈瞪大,瞳孔微缩,一脸难以置信。呐呐着:“这这不是不可能这我明明都怎么会”
田彰见谭松平如此,右手抬高一挥,高喊道:“带走,查封谭府。”
几个衙役上前,把还在震惊中尚未回神的谭松平一左一右架住。
“田大人,这这些都是别人陷害。”谭松平被几个衙役架住,一下子回过神来,挣扎着大喊起来。
“哼。”田彰一言不发,甩袖离去。
衙门
衙门外聚集了一路上瞧见谭松平被压来的人还有听到消息奔来的看热闹的百姓,七嘴八舌着:
“这什么情况?谭府老爷怎么被抓来了?”
“不知晓,定是犯了什么事。”
“这钦差大臣也是,一来就抓了这样人物。”
“咦,那旁边不是知县王大人吗?”
“还真是,怎么也跪着?”
“升堂。”
“威——武——”
堂内,衙役左右两侧站立着,手里各拿着主黑色,低端有一胫只长红色,高齐眉的延杖。延杖有节奏地敲打着衙内地面,发出阵阵低沉的响声,那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堂内,弥漫着严肃,让人不由从心中生出一种敬畏之意。压抑至极。
衙门外看热闹的百姓也安静下来。
田彰一身官服,衣襟危坐,实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堂下谭松平,王庆。”
“草民在。”“下官在。”
谭松平与王庆二人跪在地上,垂着头。
“你们二人可知罪。”
田彰拍了拍案上的惊堂木,厉声喝道。
“田大人,不知草民何罪之有。”公堂之上,谭松平想赌一把。
田彰眉稍微动,他倒想看看,这谭松平还有什么花招。
见田彰未语,谭松平心中暗笑,“大人,您不妨说说草民何罪之有?”
“偷税漏税,做假账,贿赂官员。”田彰带上威厉,示意一旁的衙役将方才那本账目拿出。
谭松平见那账目,眸中惊慌稍纵即逝,故作镇定,腰板挺直,道:“区区一本账目,怎可定草民的罪。怎可知这账目就是真的,不是贼人栽赃嫁祸。”
谭松平一旁跪着的王庆听后,大惊,悔得肠子都青了。谭松平不知晓,他可知晓,那账目可不止一本,况且那账目的源头又是
如此想着,王庆更是生无可恋,缴口不提一字,只期望那田大人能见他配合,网开一面。
“哦,这么说来本官倒是冤枉了你。”田彰淡然。
“正是。”谭松平心里一喜,他赌赢了。余光看向旁侧畏畏缩缩的王庆,心生不屑。
田彰让衙役将后放在堂的一摞账目搬出,扔在了谭松平面前。
“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些是什么!”
地面上,这突然放下的一摞账目扬起些许尘埃,迎面扑入谭松平的眼鼻。
待这些尘埃散去了些,谭松平翻看起这些账目来,翻页的呲啦声在静肃的公堂响着。
谭松平一本接着一本迅速翻看着,一本本账目凌乱地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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