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心坏我了。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好了,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么。阿爹阿娘并未发现。”苏韶瞧着苒苒絮叨不止的模样,问个不停,忙截下她的话,安慰着。
苒苒刚要将身子放松,却见苏韶灰头土脸的样子,又紧张起来:“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模样。”
“没事,就是翻墙的时候弄脏了。”苏韶回着,想起徐卿羽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嘴撇了撇。
“没受伤就好,我这就给你打水来清洗下。”苒苒见状忙出了门。
“嗯,小心些,莫要惊扰了旁人。”苏韶叮嘱着。
苏韶在屋内坐着,手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心事重重。
那个朱凌,究竟是怎么死的;谭家那位黑袍人有时谁,为何谭家老爷要称他为大人;他们说的“刀叶”又是什么。
这几个问题一直围绕着苏韶,困惑了她几近一夜……
翌日
“阿爹阿娘,我出门了。”苏韶着急忙慌地用完早膳,向堂内好在用膳的苏志义和苏柳氏打了个招呼,向苏府外走去。
苏柳氏擦了擦嘴角,嗔啧着:“瞧这丫头猴急儿的样,何时见她做事如此积极。你也是,说不管就不管,你看着,她今日铁定又不回家用午晌了!”
苏志义难得低笑起来:“你就随她去吧,这丫头迟早是要长大的。”
街道上
刚出了家门的苏韶忙不迭地伸了个懒腰,却也丝毫没有破坏她那一身“公子如玉”的气质,反倒添上了几分慵懒闲暇的感觉。
“唉,昨日深夜去谭家真是累着我了,还带了那么多疑惑,睡眠质量着实有些不良。”苏韶捏了捏鼻子,喃喃着。
“先与叶娴碰面。”苏韶刚要迈开步伐,却似是回神般,拿着扇子的手轻拍了下自己的头。“我昨日忘了询问叶娴的住所了。”
苏韶双手环胸,看着周围的街道和往来的行人。
最终向衙门迈步。
衙门
叶娴、顾坡月和田彰正在正堂商议。
“田大人,这两位便是我昨日与你说的另外两位长老,白长老——白煞,黎长老——黎番。”叶娴向上座的田彰介绍道。
田彰起身,象征性地朝白煞和黎番拱了拱手:“两位长老。”
白煞和黎番回了个礼,遂后又回到了叶娴身后。
“咳咳,我就不说客套话了,”田彰握拳于嘴前,清了清嗓。
“林长老之死,有诸多疑处,诸位也是知晓的。既然叶姑娘你是出门历练的,那可有告知家中。”
“嗯。”叶娴点头道。
“如此便好。”田彰喝了口茶,略显紧张。这张仵作就这么把这案子扔给他,可这案子一点头绪都没有,且又不与先前的十一首尸体相似,这可如何查案。
见田彰端着茶杯似是出神的模样,顾坡月轻声道:“田大人?田大人?”
“嗯?”田彰应道。
“田大人似是有心事。”顾坡月见田彰心不在焉。
“没,没有,只是昨日发生太多事,夜里没有睡好罢了。”田彰回道。
“哦,那不知田大人对这林长老之死有无头绪?”
“这,这……”田彰见堂内几人的眼神纷纷望向自己,只觉得背后出汗,语塞着。
“我或许有点头绪。”苏韶还未到正堂内就听众人谈论,连忙道。
“谢天谢地,这小祖宗来得可是太及时了!”田彰听见苏韶的声音,面露喜色,心中暗道。
顾坡月和叶娴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解。
苏韶为何会有头绪?
苏韶风风火火从屋外进来,一把拿过桌旁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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