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理自己的衣衫,看向了坐在上座的谭松平。
谭松平见田彰如此,也镇定地回看田彰,“田大人此次前来该不是只是问我这些的吧!”
田彰抬了抬眉,开口道:“不知谭老爷是否认识衙门里的衙役——朱凌。”
说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谭松平,似是不放过他分毫神色。
谭松平心中一惊,面上却依旧如故,“这顺德,谁不认识衙门的朱凌。”
“听闻谭老爷与朱凌甚是熟络啊!”
“哎,这做生意嘛,难免会有些接触,正常现象。”谭松平笑道。
“做生意么。”田彰听谭松平如此说,神色略有古怪地看着谭松平。
“对,我买他的消息。田大人也是知道的,衙门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今儿谁出事了,明儿谁闯祸了,衙门里的衙役都能最先得知。”谭松平像是没瞧见田彰眼中的古怪,平淡道。
“你买他的消息?”田彰没曾想谭松平会这么回答,一时间愣住了。
“对,做生意嘛,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谭松平笑了起来,见田彰微愣的模样,又有些“焦急”道:“怎么,我记着大都没有哪条例律是说不允许的。”
田彰回想着大都的例律,还真没有。若是可以,他到希望有这条例律。
“没有,自是没有。”田彰回道,“那谭老爷可知,朱凌他死了。”
田彰说到此处,又把身子凑向了谭松平些。
“什么!死了!”谭松平惊喊了起来,“这怎么会,他今日可还好好地来我这,怎么就死了!”
田彰听闻,追问着:“朱凌来你这,是为了何事?”
“这这”谭松平支吾着。
田彰见谭松平如此模样,厉声喝道:“谭老爷,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还不将你所知的情况如实述来。”
“罢了罢了。”谭松平唉声叹气着,“那朱凌与我说你们在河中捞出一具尸体,还说从那尸体的锦靴中找到了什么一个薄树叶形的暗器,说是日后有机会拿出来给我看看。田大人,您是知道的,谭某是做铁器生意的,对这暗器一类也着实好奇,便给了他两百银两,让他日后给我拿来看看。”
“就这些?”田彰皱着眉头。
“是啊,可是这朱凌怎么就死了呢。”谭松平一副激昂的表情。
田彰在听了后久未出声。
“田大人?田大人。”谭松平轻声喊着。
“哦。”田彰回过神。
“田大人这是怎么了?”谭松平关切询问。
“没什么,”田彰摆了摆手,“谭老爷,田某就此告辞了。”
田彰说罢便要拱手告辞。
“田大人不再多留片刻?”谭松平道。
“不了,叨扰谭老爷许久,就不再多留了。”
“那,告辞。”谭松平谦和着。
“告辞。”
田彰心中正想着朱凌的死,便匆匆离去。
谭松平看着田彰带着一群衙役离开了自己的府邸,神色暗了下来,哪里还有刚才那副谦和的模样。
“啪啪啪——”
“谭老爷演技还真是高超,我在暗处都差些忍不住为你鼓起掌来。”
李茂全身罩在那宽大的黑袍内,伸出那双枯木般的手,相互拍打着。
谭松平见李茂出现,微微弯身,作辑道:“李大人,我这么说就行了么?”
“对,你只需这么说就行了。”李茂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地阴阳怪气。
“那接下来,我还要做些什么吗?”谭松平恭敬道。
“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等。”李茂沙哑的嗓音响彻在屋内,久久不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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