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才给青萍挑了这么个人。”
鹦哥连忙抚着白老夫人的前胸给她顺气儿。
“气大伤身,老祖宗您快消消气吧,不过一个下人而已,那里就值当您气成这样。”
白老夫人怒道:“若不是青萍前几日来了一趟,将这刁奴的所作所为都告诉了我,恐怕今日我还就真的要被蒙在鼓里了。”
自从白明心回来后,老夫人收到的的消息一直就是孟姨娘不安分,闲的没事就去清涟院找茬。听到这些消息的白老夫人对孟姨娘越来越不满,这孟姨娘如此做法,分明是已经不满足于做个姨娘了。
老夫人虽然不太喜欢二儿子的正室夫人,可她也绝对不会允许一个不怎么安分的姨娘,打着她的名头去排挤正室。
直到前几天孟姨娘亲自来了寿安院请罪,老夫人这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孟姨娘受了张妈妈这老婆子的挑唆。
“正愁治不了院里的下人,她就赶着来当那只鸡了。既然如此,那就打断这刁奴的一条腿,再撵出白府去!”
白老夫人已经顾不得见不见血吉不吉利的,她一想到这婆子的所作所为就气的抓肝挠肺的。
鹦哥应道:“老夫人您放心吧,奴婢一定会按照您说的,好好照顾照顾张妈妈的。”
“什么?你说张妈妈死了?老太太不是只让打断她一条腿撵出去吗,怎么就给死了?”
白明心正在忙着剥核桃吃,就听到了这么一个让她大感意外的事情。
张妈妈受处罚这件事基本上所有院里的人都知道了,还有不少去了寿安院观刑的,虽说断了条腿,可受完刑之后人还是活着的啊。
听琴顺了顺喘不匀的气儿和吓得快蹦跶不过来的心脏,顺手端起桌子上的茶水,看都不看就灌了一大杯。
“慢点喝慢点喝,你别给呛着了——”
白明心叹了口气,这人是没呛着,就是可惜了自己这杯好茶了,咕咚咕咚两下就给喝光了。
“小姐您让奴婢盯着碧波院的动静,奴婢想着这张妈妈也是碧波院的人,今日早上碰巧看见几个人抬着张妈妈往府外去,奴婢就偷偷跟在了后面,小姐您猜奴婢看到什么了?”
白明心顺着听琴的脑袋就是一个脑瓜嘣,没好气儿道:“我怎么知道你看到什么了,还不快往下说。”
“哎呦~小姐您可轻点弹啊。”听琴捂着额头直呼痛。
“已经够轻的了,还不说,是不是还想再来一下?”
白明心作势就要抬手。
听琴马上就怂了:“别别别,小姐您让我喘口气,我这就接着往下说。”
“事情是这样的,奴婢看到那几个人根本没把张妈妈抬到她家去,出了花房西南角那个小门,出了门外的那道窄巷,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就把张妈妈扔下了,然后”
“然后什么?你快接着往下说啊。”
正听到重要处,没想到听琴又停了下来,白明心连连催促。
“然后奴婢就看见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两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勒住张妈妈的脖子就是不松手,后来等他们走了,奴婢悄悄凑上去看了一眼,发现张妈妈已经没了气了。”
“小姐,可吓死奴婢了”
听到听琴说害怕,白明心忙上去哄她。
“不怕不怕,你已经回来了,不怕”
但却没想到越哄听琴越来劲,最后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白明心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呜—呜—呜——我我我害怕,我今天晚上要跟你一块睡。”
说罢,她就抱着刚进来的侍书的大腿就是不撒手。
侍书一头雾水,这怎么了这是?说个话咋还哭成这个样子了?
白明心顿时觉得心里很过意不去,毕竟听琴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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