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眼前的孔良伟,若非事关重大,怕是早被皇上给一声吩咐让人拖出去砍了。
“皇上,臣也是前些天才得到的消息!事关重大,臣哪里敢轻言?”孔良伟一个头磕在地下,额头已经是血肉模糊,他却不管不顾,只是一脸郑重的对着皇上回话,“臣是偶然间自法严寺那个小僧嘴里听到的,事后再去问他,那小和尚自是一口反驳,只道从不曾说过这等话,微臣是用了些手段才让他开了口,至于善化寺那边,因着是皇寺,微臣更不敢造次,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才——”
而且,他还要做的小心冀冀。
万一惹出人的注意,被沈博宇的人盯上,他会死的很惨有没有?
“皇上,臣是今个儿早上才撬开善化寺那小和尚的嘴,若不然,臣还不敢进宫和皇上您说这话的啊。”
“皇上,臣的忠心天地可证!”
皇上脸色阴沉,一声冷哼,“行了,你给朕这段时间就待在家里,关于你说的事情,朕会查的。”皇上的语气实在是不好,他凌厉的眸子盯着孔良伟,“你说你派人去西北寻了行痴,去了多久了?可有什么消息传回来?”
“回皇上话,臣派去的人已经走了五天,还没那么快传回什么消息的。”
西北离此几千里之遥,一来一去得大半个月。
就是快马加鞭也得半个月的时间。
这五天,的确是不应该有什么消息传回来
皇上点点头,“你先回家吧,朕会派人保护你。”实际上君臣两人都知道,这所谓的保护就是监视!
“多谢皇上!”只要没有当场砍了他的头,就说明这事还有转缓的余地,最起码,这一刻的皇上,已经对他的话有了两分或更多的相信!孔良伟不动声色的磕了一个头,起身理了理衣袍,恭敬告退,“微臣告退。”
他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人。
御书房内,皇上却是整个人的心情都不好了,脸色黑的堪比锅底。
这事,他是着实的为难呐。
皇上金口玉言,他和皇太后亲自赐的婚,今个儿就成亲的日子。
他要怎么解除这桩婚事?
是的,这一刻的皇上已经直接在脑海里想着要如何让这桩亲事不成了。
他是皇上,要为着自己的子孙后代,要为着他的江山着想。
事关江山后代
他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有无!
容颜这个人要如何处置可以暂时压后,但这桩亲事,却是势必不能进行!
可理由呢?
皇上实在是头疼了起来,连训了两名进来续茶的小太监,最后,他直接把总管大太监唤了进来,盯着总管大太监半响,几乎把皇宫大总管看的腿软,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什么,犯了皇上的忌讳,几乎要跪地请罪时,皇上在椅子上不紧不慢的开了口,“这个时侯,平西王府正是热闹的时侯吧?”
刘公公不晓得皇上这话的意思,但却聪明的点了点头,“回皇上的话,正是呢。”他可不会以为皇上问这话是想去平西王府道贺什么的,刚才虽然他被皇上撵出了御书房外,但他却是在外头亲自守着的,虽是离的远,但也能隐隐听到几个字儿,虽然只是隐约的听着,但那一个个飘出来的字眼儿却是让他暗自胆颤心惊!
站在外头,他不禁腿都有些发软。
难道,这是要变天吗?
这会对上皇上的问询,他自是不敢如同往常般回的随意,只是皇上问他话又不能不答,便直接点头,称是,心里却是暗自揣测了起来,皇上这是打算要做什么?只是还没等他心里头的念头完全转完,头顶上,皇上平静到漠然的声音再次响起来,“朕问你,如何让这桩婚事成不了?”
刘公公腿一软,差点摔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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