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早就说过,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事儿,娘为何就不相信呢?”
霍夫人生气的敲着桌子说:“你当我老糊涂了吗?还糊弄我呢,我都打听出来了,你为了那穆家的女儿,把给皇后绣凤袍的嬷嬷都给请去教她刺绣了,还下了血本,开了一家‘穆记参行’,这家参行既然标着‘穆记’二字,定时你打算拿来讨好那穆家的姑娘的吧?”
母亲的这些话,让霍渊的笑容淡了下来,他面色微凉的说:“母亲在调查我?”
霍夫人道:“不是为娘调查你,而是你和穆家姑娘的事儿已经传的满城风雨了,娘若再不管,咱们霍家的好名声,还有你的名誉可就都要毁了!”
霍渊‘哦’了一声,声音冷了下来:“既是满城风雨,儿子怎么一点儿都没听说呢?还有,母亲打算怎么管这满城风雨的事儿呢?”
霍夫人道:“既然你心悦与她,这不值什么,娘做主,你把她娶回来做个良妾好了,省得偷偷摸摸的,平白的坏了名声。”
侍立一旁的碧姨娘听说要把穆家姑娘抬进门儿做妾,心脏骤然一缩,眼中的泪水几乎迸出来,她紧张的看着霍渊,唯恐他说出“行”或“好”来。
其他的侍妾们也都紧紧的捏着帕子,忐忑不安的偷看着霍渊,唯恐他答应了老夫人的要求。
眼下,虽然她们都不得宠,但大家都是一样不得宠的,所以都能保持着心态的平和,但若是公子娶回个情投意合的女人,让她们眼睁睁的看着公子跟那女人恩恩爱爱,如漆似胶的,让她们情何以堪呢?
所幸,公子答出的话让她们都非常满意。
“母亲,儿子不会娶穆家姑娘做妾的,您甭跟这操这份儿心了!”
一句话,说得众妾侍们心花怒放,唯有碧姨娘听出了里面的玄机。
他对穆家姑娘的心思昭然若揭,可他却说,他不会娶穆家姑娘做妾,那么,是不是表示,他是要娶穆家姑娘做正妻。
这个想法让她吓了一跳,忍不住猛的抬头,看向了罗汉床上的霍夫人。
然而,霍夫人似乎没有察觉到儿子玩儿的字眼儿游戏,对儿子拒绝娶穆家姑娘还颇有些不解。
“既不肯娶她,又跟她纠缠不清,你这逆子,是嫌咱们霍家的名声太好了,一定要败坏掉了才肯干休吗?”
正骂着,窗外忽然飞进一只红嘴的绿鹦哥来,那鹦哥在屋里转了一圈,嘎嘎叫了两声,又飞出去了。
“这哪来的鹦哥,竟不怕人。”
霍夫人被这只色彩绚丽的鹦哥给吸引了,竟忘记了骂儿子,眼睛只管盯着那只在院子里飞来飞去的鹦鹉。
“快,着人来逮住他,留着给夫人解闷儿。”
霍夫人身边儿的高妈妈见夫人对这鸟产生了兴趣,急忙招呼伺候在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让她们去找竹竿笤帚什么的,把这只好看的鹦哥打下来,留着给夫人玩儿。
霍渊看着调皮的飞来飞去的鹦哥,风光霁月的笑起来,他站起身,大步向外走去。
“还是我来抓吧,这么好看的鸟,若是被你们打坏了,就可惜了!”
霍渊一行说着,一行瞄着鹦哥的方向,离开了母亲的院子
采薇的信,让他感到十分震惊,想不到锦贵妃竟要把手伸到景王的身上,还想出了杀母夺子的狠计。景王南宫琦是姐姐唯一的血脉,也是她后半生唯一的指望,他这个做弟弟的,断不会允许姐姐被戕害,也不会允许外甥被夺走
接下来的几天,采薇一直呆在军营里,确切的说,是呆在空间里,认真的研究着玻璃的烧制方法,从两样矿石比例的多少,到烧制时火候的掌握,每一点都不能疏忽,她整整实验了三天,虽然烧出了许多的玻璃,只是还是没烧出让她认为完美的玻璃来。
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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