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霍渊,南宫瑾本来高涨的情绪一下低落下来,仿佛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如今,太子已经成了废人,下一个太子的人选,十有*就是景王,他虽不怕霍渊,但却怕景王将来一旦登基,替他这唯一的亲舅舅出气!“
“嗨!”
南宫瑾懊恼的一锤案子,案子上的茶杯都跟着蹦了一下,茶水溅了一地。
小厮见状,知道是主子不痛快了,忙献策说:“爷,小的还听说,如今这穆二小姐住在京郊皇家猎场附近的庄子里,每日和她那秀才爹起早坐车到城里来,晚上在坐车回去。”
“真有此事?”
南宫瑾大喜,若真是这样,只消用几个人,埋伏在半路上,把她那秀才爹和车夫一刀结果了,再把那小美人抢了去,到时候还怕她飞到天上去?还不是随他怎么受用!
“千真万确,爷,要不要小的现在安排下去?保管今晚就能让爷心想事成”
南宫瑾当然想今晚就玉成好事,但他今天刚刚提亲被拒,要是今晚就动手的话,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万一霍渊跟他要人,或者从此记恨上他,那就不好玩儿了。
因此,他压下满腹的欲火,不甘又无奈的说:“先不用,等过几天消停消停再说......”
采菲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算计了,还在布庄里认真的跟修嬷嬷学习手艺,一眨眼,打烊的时间到了,采菲笑着说:“每天都觉着还没怎么学呢,天就黑了,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把嬷嬷的一手绝技学到手呢?”
俢嬷嬷道:“只有认真的做一件事儿时,才会察觉不出时间的流逝,姑娘学得很好,也很快,虽然把老身这一身的本事学去还得花点儿时间,但照姑娘这般认真的劲头,也不过是迟早的事儿,姑娘不必心急。”
通过几天的接触,俢嬷嬷越来越喜欢采菲这个女徒弟,采菲不仅性子好、做事认真,而且对她也是极为敬重和崇拜的,让她也不由得对这个丫头格外的喜爱起来。
唤秋道:“老爷已经等在外面了,姑娘还是快些着吧。”
俢嬷嬷也说:“没让长辈等着你,快些去吧,采菲听了,方才向俢嬷嬷福了福身,转身出去了。
唤秋扶着菲儿上了马车,张伯扬起鞭子,赶着马,像郊外的庄子驶去。
这会儿,太阳已经落山,夕阳的余照在马车上,将马车渡上了一层柔和的光。
采薇从一上马车,就开始喋喋不休的对爹爹说些布庄的事儿,主要说的是她今天学了那些针法,绣了什么,俢嬷嬷夸奖她了等等......
穆仲卿很少说话,只慈爱的笑看着她,偶尔应答一两句,只是,在她不看他时,他眸中才却隐隐的流露出不安和痛心。
菲儿才只有十一岁,就已经被人给惦记上了,对方还是位高权重的广陵王的世子爷,虽然他已经断然的拒了婚,却不知那位世子爷会不会就此罢手,如若他不肯罢手,他一个小小的百姓,该怎么去跟广陵王府抗衡呢,他的菲儿该怎么办呢?
正沉重的想着,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唢呐声,哭丧声,声势浩大,一听就是权贵之家死了人。
车外,张伯赶着马,正好和那送葬的人家走了个碰面,他急忙把车子停在了一边儿,等着那家浩大的送葬的队伍过去。
车子停在了路边儿,和一群过路的,看热闹的人混在了一处,一些看热闹的百姓的话便不时的传到了车子里来。
“啧啧,这安国公府的长孙一家怎么就能被蛇咬死了呢?真是奇了怪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说呀,是他们府上前几日死的一个老姨娘在做怪,听说那老姨娘从前没少被他们磋磨,眼睛都被他们给打瞎了,身上更是被打得没一处好地方,后来竟被他们给生生的折磨死了,所以,那老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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