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怎样,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了?”
听他这样说,采薇清冷笑了起来,阴森森的说:“律公子,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免得祸从口出,招来无穷祸患。”
律俊臣冷笑道:“穆姑娘这是在威胁我吗?可惜,律某人不吃这一套,穆姑娘今日若是不能给我个合理的答复,今个儿,怕是出不了这个门儿了。”
说完,手掌按在小几上,一用力,小几居然被他深厚的内功震得粉碎。采薇向后一闪,才躲过木屑飞溅的渣子。
她冷笑道:“看来律公子打算动粗了。”
律俊臣道:“若是姑娘不肯把偷我的东西还回来,吕某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采薇轻哂道:“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说完,转身向外走去,刚走几步,一股劲风袭来,律俊臣的人影以至。
采薇不屑与他动手,唯恐脏了自己,一面躲闪,一面大喝道:“奔波儿霸,霸波儿奔,出来,给我打!”
追风和逐月从暗处闪出来,凌厉的向律俊臣击去。
律俊臣一看逐月,正是那天昏倒在米行的那个,而追风,则是抢走逐月的那人,更加确定自家遭到洗劫是采薇所谓,气得睚眦欲裂,恨不能将她碎尸万段一般!
律俊臣的武功极高,追风追月二人合力,竟也只能和他打个平手,打了几十个回合后,律俊臣因女色亏空了身子,才渐渐落了下风,一个破绽,被二人生擒住了。
“姑娘,怎么处理他!”追风问。
采薇不屑的瞟了他一样,挥挥手,像赶苍蝇似的。
“丢出去,丢出去,让春柳进来擦地,没的让人恶心!”
八福酒楼门口,被点了穴位的律俊臣被扔死狗一样仍在地上,跌得头破血流,狼狈不堪,引来众多路人的围观和嘲笑。
律俊臣面皮紫胀,青筋迸出,一口银牙几乎被咬碎!
泼天的家财丢了,自己还被这死女人羞辱到这般地步,他若是不出了这口气,这辈子都会觉得窝囊,活着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刘嫂子被律俊臣推了一把,不慎闪了腰,大概有十几二十几天动不了了,采薇从空间里给她找了点儿跌打损伤的药,命春柳给她涂上,又将她俩移到隔壁的朝云处,命她们三人先暂住在一起,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至于家里的东西,她让春柳酌情处置,看着当用的,就拿到隔壁去,不用的,就丢在这里。
安顿好她们,采薇让追风和逐月在厢房收了两大草袋子的青菜,雇了一马车,将菜装在马车上,直奔穆家村隔壁的周家屯去了。
周家屯离穆家村三里地的路程,村里大多数人家姓周,都是沾亲带故的本家,村里民风淳朴,村民要比穆家村的村民憨厚老实许多!
马车一到周家屯,就有几个小娃子,好奇的跟在马车后乱跑,想看看是哪家的亲戚,赶在大年初一就来窜门子了。
采薇掀起车帘,拿出十几文钱,赏给了他们,又跟他们问了九斤家的住址,就放下车帘,去九斤家了。
几个小娃子见采薇如此漂亮,都以为见到仙女儿了,一哄而散的跑回家去告诉家里的大人,仙女儿去了九斤家的事儿!
九斤生在一个大家族,周老爷子和周老太太生了五个儿子,周叔是老五,平日里他们一家虽然在穆家村住着,但逢年过节,必定会赶回来,跟家人一起过节的。
过了年,九斤就已经十七岁了,按照农村早婚的规矩,他已经到了娶亲的年纪,过年时,周老爷子曾在饭桌上提及了此事,还嘱咐家里的几个媳妇儿,回娘家时给留意一下,要是看到合适的姑娘,就赶着给定下来。
九斤长得英俊,又是个踏实肯干的好后生,愿意与他们家结亲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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