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才是。
熙攘的长街上,人与人接踵而过。初一对这样的繁华街道很是感兴趣,不时左右观望在小商贩那里驻足,杏依一步也不离地跟着他,身上已经挂了好些什物。
初一走得太快,晏欢追赶得满头大汗,正不时喊着“小少爷等等我”
那场面也是分外的有趣,晏欢跟在她们身后任由她们闹着,一双眼在街边的各种商铺中打转。
越国都城十分繁庶,主街两旁林立着各种商铺,种类也是十分繁杂。酒楼客栈常是人满为患,雅楼茶舍也是宾客众多,花街这等烟花之地则让人流连忘返,闻名天下的越锦染坊也是开在京城之中,只不过是皇家御贡,隶属皇商。
再来就是遍布越国的秦字商号,这秦家号称越国第一富商,富可敌国却十分之神秘,产业遍布越国各地。现任大当家手腕了得,秦家在他的带领下蒸蒸日上,不过此人处事极为低调,由此鲜少有人能探知秦家内部秘闻。
只是往来商人听闻秦家字号都不免大惊失色。
这街景琳琅满目,却也有人不识时务的煞风景。只见一座豪华的双马拉车在街市上招摇过市,周围跟着几个凶神恶煞的侍卫,正凶恶地驱赶着行人。那马车车顶富丽华贵,一看就是达官显贵的座驾。
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沿街乞讨,遭逢这一变故,被人群挤倒在地,正好撞在了那马车前面。
那侍卫见有人胆敢挡路,不由分说的就对小乞丐动起手来。几个壮硕的侍卫将小乞丐拖到一旁毒打,旁人个个噤声看戏,却无人敢上前得罪。
小乞丐曲着身体抱紧头部,不时呜咽出声。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纷纷对着马车指指点点。
越临雍站在人群之外,表情冷漠。墨久垂首在他身后,忽见越临雍袖口微动,墨九会意,朝那事发之地走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止住了侍卫要举刀劈向小乞丐的动作。
“什么人!”
侍卫见有人阻拦当下大怒,纷纷上前围攻墨九。墨九端得是武艺高强,三两下就将侍卫放倒在地。围观百姓见出了这个一个见义勇为的英雄,纷纷拍手叫好。
墨九将小乞丐从地上扶起,给他扔了一锭银子,小乞丐弱弱了喊了一声谢谢爷,便朝人群中钻去,再未有影子。
晏欢驻足观望,不禁对墨九侧目,却突然听闻一声懒洋洋的嗤笑从马车内传出。
那一声嗤笑显得无礼轻狂,晏欢猛地抬起头,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极其扭曲难看。
众人只见那车帘蓦然被掀开一个口子,紧接着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下了马车,那女子娇面如兰穿着惹火,惹得众人一阵惊叹。却不想那女人竟然如母狗一般趴伏在地,随后一双金缕鞋踩到那女子的背上,而后一个衣着华服的贵公子从马车上翩然而下。
这等惊世骇俗的景象叫围观者们都变了脸色,有人认出了那贵公子的身份,小声惊呼道“啊,是宁远侯府的世子爷,皇后娘娘的亲外甥,难怪这么嚣张”
宁远侯,越国封氏贵族,其先祖是越国开国功臣,功勋卓著,爵位世袭至今。当今皇后便是封氏出身,宁远侯作为皇后兄长,皇亲国戚,在越国极为显赫。
“你是何人,胆敢阻拦本世子的路?”只见封玉书一身明黄华服,佩戴翡翠玉佩,头戴金冠,端得是华贵大气的打扮,气质却轻浮放荡。举手投足间都是嚣张跋扈的气焰,目光带着倨傲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着墨九。
封玉书轻狂的姿态与前世一模一样,晏欢死死地瞪着那张让她恨不得冲上去撕碎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强硬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眸中都是怨毒。
墨九却并未搭理封玉书一眼,而是径直走到越临雍身后。
那封玉书见墨九如此目中无人,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正要发火,却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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