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
萧氏?不好!晏欢心下急切,多看了那侍女一眼“你是哪个院里的?”
“回二小姐,奴婢一直跟在老夫人身边伺候。”
晏欢在侍女耳边耳语了几句,让侍女退下。
主院里,一个侍从手持藤条鞭笞着杏依,杏依孤零零地跪在地上,身上的衣裳随着鞭起鞭落泛出一条又一条的红痕。院子里站满了下人,个个冷眼旁观。
萧氏被左右簇拥,好整以暇地品着香茶,懒得看地上的杏依一眼。
“住手!”晏欢出现在门口,大喊了一声。
萧氏吹了一口茶气,眼皮都没抬一下。
杏依眼见晏欢出现,一双眸子霎时间通红,无声地喊了一声小姐
晏欢强压着怒气,冲萧氏行礼“不知女儿的侍女做错了何事,母亲要责罚她?”
萧氏放下茶杯。一旁的婢女道“二小姐,这奴才手脚不利索,摔碎了夫人的琉璃花樽。又出言不逊顶撞夫人。夫人教训她是应该的。”
摔碎花瓶?出言不逊?杏依素来机敏小心,又怎会落人把柄?
晏欢心下冷笑,不动声色地道“母亲,不过是一樽花瓶,何必动怒。女儿的侍女女儿自会处理,还请母亲手下留情。”
“哟,小妹,话可不是这样说的”晏欢的声音被打断,主院大门出现一道翩跹身影,一身鹅黄缕金挑线长裙,身形绰约,明艳动人,樱桃小嘴轻轻勾起,带着娇笑走进内院。
正是许久未见的晏瑶。想来晏瑶的恶疾终于治好,如今被调理的容光焕发,更显美艳。
晏欢皱眉看着晏瑶翩翩而来。
“小妹,你有所不知啊,这琉璃花樽可是容贵妃赏给母亲的,价值连城。你的侍女居然如此愚笨,可不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晏瑶掩唇一笑,意有所指。
晏欢未理会晏瑶的牙尖嘴利,看着晏瑶淡然道“还未恭喜大姐,这恶疾终于康复了。大姐得以重见天日,还是要擅自保重的好。”
言下之意,就是让晏瑶不要多管闲事。晏瑶笑得愈发动人“小妹的心意姐姐领了。”
许久不见,晏瑶似是沉稳了不少。想来少不了萧氏的细心调教。
眼下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没有萧氏的指令,侍从的鞭子一直抽着,杏依终于承受不住地惨叫出声。
晏欢听得刺耳,握紧了拳头“母亲,杏依虽有过错。还请母亲看在女儿的面上网开一面。”
萧氏无动于衷,倒是晏瑶睁大了杏目“小妹,这贱婢不仅打碎了娘娘亲赐的花樽,还顶撞母亲,小妹这是要包庇她不成。”
萧氏冷淡地看了晏欢一眼,晏欢头皮发麻“女儿不敢。”
杏依痛得在地上打滚,口中惨烈地呼叫,晏欢心有不忍,突然跪在地上“母亲,还请您饶过杏依!”
“够了!”萧氏冷哼了一声,“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奴才放肆,若不严惩,如何服众。来人,给我往死里打。”
侍从发了狠立抽打着杏依,杏依衣裳都染成了血色。晏欢刚想开口,却听得晏瑶在一旁阴阳怪气地道“是啊,小妹,这奴才罪有应得。小妹莫要为了奴才以下犯上失了礼数才是。”
晏欢猛地抬头,看了晏瑶一眼。那清亮的瞳孔里藏着寒冬腊月的乌刀。
晏瑶喉咙突然一紧,这种如针刺目的恐惧感是她的错觉?晏瑶杏目一转,不甘示弱地回瞪晏欢,眼里都是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杏依的惨叫一直未断,晏欢皱紧眉头,咬了咬牙,义无反顾地道“母亲,是女儿管教下人不严,女儿愿意代杏依受过。还请母亲饶杏依一条性名。”
萧氏叫侍卫停手,凤目带着审视落在晏欢身上,晏欢腰板挺直显得不卑不亢。
却听得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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