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耽误了大事。
晏光耀这才放心地入宫。
等到晏光耀离开房间,晏欢才猛地从床上爬起,虚浮着脚步走到梳妆台前,却被铜镜里的自己震得倒退了几步!
只见铜镜里是一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小丫头,梳着一头双丫髻,皮肤白嫩,五官标致清丽,眼大而有神,只是一张小脸还未完全张开,仍然带着一丝稚嫩。
眉间生有一点朱砂痣,为整个人添了几分不一样的华彩。
晏欢震惊得张大眸子!这个人分明就是自己四五年前的样子!怎么可能!晏换不敢置信的抚摸着自己的脸,又狠狠的掐了一把!是痛的!痛感如此真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
晏欢失控地尖叫了一声,马上就有丫鬟进门询问。
晏欢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丫鬟的肩膀,急切地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刻!?“丫鬟吓了一跳,无法理解晏欢的失态,却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道”二小姐,现在是午时三刻了”
晏欢却摇头喝道“我问你现在是什么年份!”
“是..是安平二十年!”
安平二十年!晏欢犹如五雷轰顶般地呆愣在地,安平二十年!那年晏欢才十四岁,怎么可能呢!?晏欢不可置信,摇着丫鬟的肩膀狂乱道“今年明明是安平二十四年!你为何要胡言乱语!说!”
丫鬟被晏欢的疯状吓傻了,语带哭腔地求饶道“二小姐,奴婢没有说谎,真的是安平二十年。。呜呜”
晏欢细细地瞧了丫鬟几眼,见对方的模样不像在说谎,便放开了她。若现如今真的是安平二十年,那这一切就未免太过鬼魅了。
还是说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不!晏欢推翻了这个假设,当时怀着孩子的喜悦和被凌辱的痛楚,绝对不是假的。那么现在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自己已经死了,然后重生到了安平二十年。
的确,在晏欢小的时候,曾经有一段溺水的经历。
那场溺水太过凶险,以至于晏欢差点丢了性命,地点就是在晏将军府后花园的池水里。
这一点跟记忆里是相符合的,还有,刚才看见晏瑶也是一脸年少的模样,就连已经逝世的老夫人也在场,由此更加断定了晏欢心中的猜想。
真是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哈哈!晏欢仰天大笑,笑得眼泪都模糊了视线!
凌辱之仇杀子之痛杀身之怨!晏瑶!封玉书!我一定会统统还给你们的!
越国皇城恢宏壮丽,透露着一股皇家威严。
一身官服的晏光耀被引进紫徽殿面圣,那端坐在龙椅上的男人面有郁色似乎在为何事烦忧。
原来是西南与中熙国边境有大量中熙流兵乱窜,又有暴民四起,边境民不聊生,越帝派遣俊王前去镇压,却无功而返。
上位者正为此事烦扰不已。
晏光耀是铁血的军人,保家卫国从来都是义无反顾的。当下向皇帝请命,亲自带兵前去。
上位者眉间的冰捎才融化了几许。
从紫徽殿出来,迎面正巧碰见了进宫请安的逸王。
只见逸王一身月牙长袍,行走间衣带当风,一把银质折扇在手,嘴角轻微勾起,一派风流潇洒的模样。
见晏光耀走来,挥手示意道“啊!晏将军!好久不见呀!”
晏光耀最头痛的就是这个玩世不恭的逸王,当面撞见却也避无可避,只得恭敬行礼“逸王殿下。”
逸王笑道“免了免了,你我都是老相识了,晏将军何必这么客气?对了,小晨回来了没有?他若回来本王可要好好登门拜访一下。”
晏光耀见逸王大有闲聊家常之事,不免头痛,惦记着家里的女儿,急忙告辞道“晏府随时恭候逸王殿下的大驾,逸王殿下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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