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坐在车里,没人知道他要干什么。没过多久,车门一开,沈白已经不见了踪影,还是无盐最先抱着孩子追了上去,胡家祖这个先天境反倒没有无盐这个后辈反应快,这让他更加坚定了抱住沈白的大腿!
沈白在上桥时停下车,不是什么玄之又玄的心血来潮,而是因为他无时无刻都在锻炼神识之力,对周围的反应极其敏锐。从邮局出来上车时,他听到了一声叹息,抬眼望去却是个一瘸一拐的孩子。一个屁大点孩子却是这样深沉的一叹,这就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发现那孩子在河边踌躇满志,到是挺有意思。当车上桥后,他忽然发现有个男人鬼鬼祟祟的偷看那个男孩,又蹑手蹑脚的下岸。
初时沈白还不知道那男人干什么,还以为是男孩的父亲,和男孩玩捉迷藏。没想到那男人到了男孩身后凶相毕露,竟然一脚踹了过去。
沈白来不及说什么,开门就飞掠出去,将行凶男人打倒,救下男孩。
救人只是顺手为之,沈白在镇子里上了十几年学,又是当时小霸王,认识他的人多了,行凶者能认识他也算不得意外。他和胡家祖寒暄一下谁先走,胡家祖以他为尊,自然让沈白先行。
可沈白刚迈步,那个被大壮暗杀未遂的孩子却开口了:“你叫沈白?”
沈白停下脚步,转头疑惑的看了孩子一眼,他忽然想到了信上歪歪扭扭的字,尤其是错字勾划后重写,初时以为是写信之人不会写字,现在想来,会不会是小学生写的字呢?
“你认得我?”沈白问道。
余众盯着沈白看了好一会,却没有回答沈白的问题,问道:“他们为什么怕你?那佘大壮说十五年前你打过他,十五年前你还没我大呢,怎么打的他?”
“这孩子谁家的,胆子到是大的很。”胡家祖怕沈白面子过不去,帮忙打圆场,看了看时间道:“沈先生,要不咱们先去派出所?”
“不急,那镇长正在车上打电话通知派出所所长呢。”
沈白的话让胡家祖一颤,这里离桥上可不近,他在这里无法清晰感知桥上车里的事儿,可沈白却是对车里的事情了如指掌,哪怕沈白看起来不过逍遥境,但真正实力也许要远远高于他。看来当日斩杀阴昌业绝非侥幸,而是沈白本身就有这种实力。
沈白解释完,又走到走到孩子身前,仍旧半蹲下来,和孩子高度持平对视,笑道:“你看我年龄不大,但我已经很大了。你看起来不过七八岁,却是真的这么小。刚刚大壮踹你的时候你不怕吗?为什么拼命也要扎他一刀,而不是想办法躲避?”
“他踹我时候我蹲着呢,除了向后摔入河里,我没有办法躲开。反正必须要死了,我总不能让他完全得逞。”
余众平时很少和人说话,那是因为很少与人和他平等对话。这个沈白半蹲着和他说话,这让他觉得受到了尊重。
“真是个好孩子,临危不乱,头脑清晰。”
沈白伸手去拍余众的肩膀,余众本想躲避来着,可拍过来的手似缓实慢,问问的拍在了他身上。
那支手还没有完全成长开,有些单薄,但很温暖有力。余众只觉得似有一股热流在身体里飞速游走一圈,恍惚间差点睡着了,却又觉得肩膀陡然一轻,沈白已经把手收了回去,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沈白问:“你是谁家的孩子?你父母呢?”
余众答:“我没有父母。”
沈白皱了皱眉头,低头看向余众的腿,余众下意识的缩了缩那条腿,他不想被人瞧不起。
沈白叹了口气道:“你不会是姓余吧?”
“你怎么知道?”余众脱口而出,他虽然聪慧,却不明白沈白怎么会知道他姓什么。
沈白笑了笑,没有解释为什么知道,而是看向滔滔东流水:“你想离开这里?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