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葫芦,其余的回来后都让王动安排人挂在了房檐上。
沈白神念一动,屋门半推而开,一个葫芦飘然进入落在桌上,壶嘴砰的一声弹开,酒香霎时在房间内扩散开来。
“玄天兄是想与我喝两杯?”
玄天黑着脸点了点头,又马上摇了摇头:“不,先不能喝。我要找到葫芦不是这些,是你身上那个。”
玄天伸手指着沈白胸口,很肯定道:“就在这呢,我能感应到。”
沈白伸手拂过胸口,又指了指桌子上最少能装一斤酒的葫芦,笑道:“玄天兄是觉得我这能放下这么一个葫芦?不知道玄天兄想找的葫芦到底是什么样子?我现在也很感兴趣呢。”
玄天愣了一下,沈白的胸口平平,他不需动用神识就能感应到除了一层衣衫外,里面什么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放得下那么大的葫芦。可秘法感应制止沈白胸口,这绝不会错。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葫芦。可上界大能传下讯息寻找一个葫芦,且赐下秘法感应到此物就在你的身上,这绝不会错。沈兄莫要诳我,我无意为上界办事,只想看一看令上界大能动心的葫芦,到底是什么样子。”
估计是生怕沈白不同意,玄天想了想,又透漏一些自身的讯息:“也许沈兄并不知道,上界之人远比大秦的仙人更强大,他们盯上了你,或者说盯上了你身上的东西,就会有源源不绝的麻烦来找上你,我只是离得较近走在了前头。你即便拒绝我不给我看那葫芦到底有什么奥秘,我也不会与沈兄为难,但这酒却是喝不上了。如果沈兄信得过我,我也许能帮沈兄出些主意,即便不能挡住后面源源不断的麻烦,也能提供些有用的帮助。”
“我的确不明白,为何人在家中做,祸从天上来。”
沈白叹了口气,手腕一翻,咣当一声将干瘪的黄皮葫芦扔在了桌子上:“玄天兄不妨拿去看看,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玄机,竟然无声无息的就什么上界所惦记了。”
玄天果然如之前承诺的那样,没有动手去触碰葫芦,只是转着圈的去端详,额头渐渐拧成了“川”字。
“的确是这个葫芦无疑,可这东西毫无妙处呀!不对,沈兄之前将他藏于何处?”
“这是我的法器,当然存于体内。”
沈白不得已抖出了黄皮葫芦,却不想当着玄天把神像也给拿出来。他张口就说将此物藏于体内,到是挺合理的。而后神识一动,葫芦上的红绳变得流光溢彩,果然有了几分“法器”的样子。
“玄天兄可否告诉我,这东西怎么就引起了什么上界的惦记?难不成一个法器还有什么玄妙不成?”
玄天仍然没有动手去拿,有些尴尬道:“这、这葫芦到底有何妙处,我也不知道呀,只是循着感应而来。”
玄天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往衣襟里掏,可手伸进去后,忽然愣了。
“怎么了?”
玄天伸手从衣襟里掏出一撮碎末,奇然道:“原本是个青色的石块,我施以秘法与此石上,就能感应到这葫芦所在的方位,可就在刚刚青石变成了粉末!”
沈白心下了然,那青石不是别的,定然是与石碑空间中的“石碑”同质之物,刚刚他激发黄皮葫芦上的红绳时,就感觉到玄天衣襟里有土属性灵气闪动,开始只当是玄天暗自防备,原来是黄皮葫芦散出的气息让那青石由实物归于天地灵气了。
沈白装作初次见识此种情况,推测道:“看来这葫芦果然有些意思,竟能引发青石的感应。玄天兄不必客气,大可拿起来仔细看看。”
沈白神识一动,黄皮葫芦就朝玄天飞去。
“不可!”玄天忙闪身避开,而后摆手道:“我玄天说话一向算话,这葫芦干系重大,我若触碰过,上界大能必有感应,到时候就算不想取,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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