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州府扫北将军被斩,近百名甲兵阵亡,敌人不是妖兽而是隐藏于边陲小村的神秘势力,只要未死的玄甲兵回去,这件事儿就不可能盖的住。就算众甲兵真的将误会撇下,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却也阻挡不了身后各个门派、以及雍州府大将被斩的怒火。
早在昨日被俘的时候,众甲兵就暗地里研究如何才能活下去,可他们却发现根本就没有活下去的理由。如果他们处在这个神秘势力的角色上,除了灭口外,也实在想不出其他可以选择的路。
虽然知道难逃一死,但只要人未死,就希望发生一些奇迹,所以大家都在默默的等着事情出现转机,尽力的不去惹恼这群哪怕连他们自己都没想过自己生下去的希望。
沈白盯着这个姓肖的屯长好长时间,把这个俘虏彻底看毛了,双手背在身后,蛇精病似的绞在一起,几次张口欲言,想到自己的俘虏身份,还是闭上了嘴。
在肖屯长即将崩溃时,沈白笑了:“只要脑子没有病,就没有人主动想死。不只是你,我也如此。所以,你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沈白摆了摆手指,请肖屯长坐下,话锋一转道:“我已听手下汇报,此次双方冲突纯属那个扫北将军蒙田不问原有,指挥尔等孟浪攻击造成。实际上我们双方同为帝国子民,既无利益冲突也没有仇怨,就算不能成为朋友,也不应该成为敌人。”
“正是如此,扫北将军乃雍州府将官,我等兵士听命而行,实属无奈。”
“但如今误会已成,如果此事暴漏,雍州府的大人们可不会听我等小民解释,兵锋所向,我等被碾成齑粉已成定势。所以,无论肖屯长或者众位甲兵做出什么承诺,我都不能冒险放你们回去。你们从北地林海彻底消失,只要我们掐断下所,雍州府会认为你们被兽潮吞没,一时半会就不会查到此处。”
沈白说完,见那肖屯长面色已然惨白,问道:“肖屯长以为如何。”
肖屯长咽了口唾沫,尽量将声音放缓,如此才能掩盖嘴唇的微微颤抖:“事已至此,肖某人无话可说。但阁下刚刚说想知道我们所知道的一切,可有什么说法?”
肖屯长还在做最后生的挣扎,沈白也乐的给他这个希望,如此他们才会懂得珍惜。
“我可以不杀你们,甚至给你们一定的自由。前提是我要知道你们知道的一切消息。”
“你要把我们变成你的奴隶?”肖屯长神色非常愤怒,却也在挣扎。千百年的历史早已说明,在多数情况下,只要能活着,别说作为奴隶,就是失去做人的机会,也有人能够接受与忍耐。
但沈白这个经过现代社会文化熏陶的人,却从未想过将人变为奴隶。在他看来,任何人都是平等的,哪怕如今他想出这个“监禁”众甲兵的理由,心里也是有一道过不去的坎儿。
不过,沈白虽然没有将众玄甲兵变为奴隶的想法,却不妨碍他借着肖屯长的误会拿捏姿态,给肖屯长施加一些压力。
“你认为如何?”
肖屯长久久不语,为奴也有活着的希望,这一点众甲兵早已商量过。但即便己方甘愿为奴,对方也没有强力的约束措施,对于他们这类修行人来说,对消息外传和逃跑并没有什么大用。难不成对方认为,己方宣誓效忠后,就会傻傻的听命于他吗?
“如果阁下愿意相信我,我可以去和他们商量。”
“相不相信你并不重要,你若不能代表他们,我也实在没有和你在这谈话的必要。”
沈白起身道:“我们这样做一个约定,长则十年,短则三年,我给你们自由。但在这之前,你们要效忠于我,将你们所知的告诉我,将你们的力量为我所用。如何?”
三年十年也好,宣誓效忠也好,在没有特殊手段约束下,别说是口头承诺,就是书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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